“!!!”
他動作停滯,足足愣了十秒。
小節手指陷入緊致多汁的小穴,纏的他氣息混亂。
他低頭看她泛起秋水的眼睛,喘聲很重,不可置信的看她。
“第一次?”
夏晚清楚自己不該委屈,更不該向他提出要求,但她還是想為自己爭取,對待性最基本的尊重。
“我知道我沒資格拒絕,但能不能...”
她聲音頓住,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至少第一次,不要用手。”
薑寧昱眸色深黯,定定的看了她半響。
長時間的沉默,車廂裏那點撩起的火光逐漸熄滅,滿腔肉欲蕩然無存。
他麵無表情的撤了手,套上襯衣,隨手擰過她的外套遮蓋她半裸的身體,摸了煙盒,推開車門走向湖邊。
大約過了十分鍾。
車門拉開,猛烈的風雪灌進來,他穿著單薄的襯衣,黑發上點綴著純白的雪花。
經這麽一鬧,酒似乎醒了七八分。
回去的路上,他黑著臉一言不發,夏晚安靜的看向窗外。
她大概是不夠聽話,惹她的“金主爸爸”不開心了。
雪夜的淩晨1點,空曠的街道上幾乎瞧不見幾輛來往的車影,黑車停在街邊的大樹下,夏晚解開安全帶,側頭看他。
“晚安。”
她轉身下車,往前沒走兩步,身後傳來很重的摔門聲。
回過頭,滿眼冷色的黑發少年漫步朝她走來。
“我送你。”他淡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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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經過車上那番懸崖勒馬的親熱,本是半生不熟的兩人之間多了些尷尬,也多了幾分怪異的親密感。
夏晚不喜歡這種親密感。
因為身體的記憶尤為恐怖,就好似毒品,癮是深入骨髓的,沾了便很難戒掉。
就像現在這樣,她光看著那張不可一世的臉,都會想起他壓在身上狂熱舔奶時,那雙灌滿濃欲春情的黑瞳。
兩人沒多久便晃到單元樓下。
夏晚回身看他,微微一笑,“我到了。”
他抬頭看了眼破舊的房子,眉間緊了緊,問她:“幾樓?”
“3樓。”
薑寧昱懶散的昂起下頜,“送你。”
她不確定他突然熱情的目的是什麽,但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東西,大概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夏晚沒拒絕,先一步走進暗黑的樓道。
樓道的燈壞了,微亮光線時有時無。
上二樓階梯時,她突然被他扯住手腕,嚴絲合縫的抵在牆上。
“你...”
他頭壓下來,指尖半掐住她的脖子,唇繞到後方,在後頸處狠咬下去。
她疼的悶哼,可他不願放過,燥熱的唇舌齊上陣,吸著舔著,很快就留下一個深紅的印記。
“我喜歡這裏,夠嫩。”
他聲音很啞,絲絲麻麻穿進她耳道。
夏晚沒回答,接著微弱燈光看他複雜深沉的眼睛。
指尖溫柔穿過她肩頭垂落的發,他說:“頭髮再長一點。”
“還有嗎?”
“唔?”
她淡淡解釋,“還有其它要求嗎?”
薑寧昱笑了,手指撫摸女人柔似水的唇瓣,用曖昧的低音吐字。
“舒服了別咬唇,張開嘴,那樣叫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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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確定雙男主文了。
今天給狗子吃肉,明天寫蔣爺瓷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