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今夜鬧了個寂寞,沒曾想娘娘腔經理不僅熱情迎接她,離開時還塞了2萬現金在她包裏。
那兩萬,換來她家幾日安靜,盡管那也隻是杯水車薪。
她今晚很累,沒力氣也沒心思應付莫名其妙的人,她不想說話,隻想獨自待著。
他側目看她,黑眸被路燈照亮,無比清澈。
“要煙麽?”
夏晚遲疑兩秒,沉聲道:“要”。
她接過煙盒,不太熟練的抽出根煙夾在兩指尖,見他火機擦出紅光,點燃自己的煙,隨即收起火機。
什麽意思?
隻給煙,不給火?
“湊近一點。”
他嗓音很沉,低啞魅惑。
小女人來不及細想,雙唇輕輕咬住煙嘴,湊近他指尖燃起的那抹花火,深吸一口,微弱的紅光在兩人之間愈燃愈烈。
呼吸相貼的距離,他眸光沾染腥紅,眼神逐漸幽暗,就像尋見獵物的虎豹,透著吃人吸血的肉欲。
夏晚心頭一跳,慌亂不止,故作自然的吐出白霧,卻在散開的淺白中看清他眼底隱忍深沉的暗紅。
"我這個人,不喜歡浪費時間。"
他目光緊盯著她,低冷開嗓,“所以,我們直接一點。”
薑寧昱低手彈落煙灰,居高臨下的看她,高傲的像個施舍者,“我幫你解決麻煩,但你得給我想要的。”
夏晚夾煙的指尖微顫,麵不改色的反問:“你要什麽?”
“我要一個玩具,陪我玩遊戲。”
“什麽遊戲?”
他勾起唇,傲慢的有些欠扁,“那得看我心情。”
“期限。”
“一年。”
夏晚莞爾笑了,白淨月光下,那雙明媚的笑眼閃爍著柔光。
“我為什麽要接受?”
薑寧昱低頭湊近她耳邊,清晰吐字,“小兔子,你現在還有其它選擇麽?”
她雙眸一僵,胸腔內猛烈顫動,似被人準確戳到痛點,神色慌亂的推開他。
“給你時間,想好了再找我。”
撂下這話,他幹淨利索的轉身就走,很快消失在夜色下,徒留她一人佇立在原地,任由複雜難纏的心緒把自己攪的一團亂。
“——滋滋。”
電話的震動音炸開寂寥的深夜。
她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雖是陌生來電,可她閉著眼都能背出那串讓人反胃的號碼。
那些流離在犯罪邊緣的惡人,就是一群咬死就不鬆口的鬣狗。
趁她不在時三番兩次砸她家,恐嚇精神衰弱的夏母,甚至跑去學校威脅,不還錢就毀她身敗名裂。
夏晚不怕死,她從不是輕易向惡勢力低頭的弱者,她隻擔心她不在身邊時,媽媽會因刺激導致病發,出手誤傷自己。
初冬夜間的寒風冰裂滲骨,似一把利刃粗暴的捅開皮肉,深深紮進骨頭縫隙。
她失神的看向前方,指尖按下掛斷鍵的那秒,急喘的呼吸聲沉的仿佛在耳膜裏奏響,她轉身朝某個方位狂奔。
腦子還是亂的,身體卻前一步給出它認為正確的答案。
她沒什麽可以失去的。
她會親手踩碎那顆高傲的自尊心,看它在眼前逐漸萎縮,黯淡,被尖刺研磨成粉,灑向漫無天日的深淵地獄。
夏晚在街道路口成功攔下薑寧昱的車。
駕駛座的少年麵色淡然,顯然在意料之中,他嘴裏叼著煙,不急不慢的按下車窗。
小女人頭低垂,兩手撐起車門,喘息聲急促。
"一百萬,一年。"
薑寧昱吐了口煙圈,勾起滿意的笑。
“成交。”
——————
周天休息一天,周一繼續。
終於可以開始玩遊戲了,摩拳擦掌。
下章蔣焯大佬出場,以及瓷寶寶其實是小蔣爺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