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緊張極了,雙眸漾著一層濕汪汪的水汽,迫切地看著他。
他倒樂得瞧她露怯,心情極好,低頭湊近她,熱息掃在她敏感的鼻尖。
「我不陪著,她睡不著,慣壞了。」
話到這,宛媽立刻就懂了,啥也不多問轉身就走。
幽暗房間裏,曖昧灼熱的氛圍極速發酵,宛秋被他吻住,她微微張開唇,他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小嘴張的越開,越便於他侵入糾纏,很快就開始激烈地舌吻。
他張開手掌,左右托住她的屁股,握住那軟膩的臀肉,挺腰在她穴裏狠操了幾下。
''「啊……」宛秋咬住下唇,委屈巴巴的,「快抱我回去。」小穴含著他的肉棒蠕動,把他吸的很爽。
她被抱回去,一躺下倆人的交合處就扯開一小截,嫩穴被男人的性器填滿時一直在淌水,他拔出那一截粗壯的莖身,糊滿了她的蜜液,水亮亮的十分淫糜。
「你媽在門外時你反而更興奮,把我夾的更緊了。」
「才沒有,」她急著否認,「那是因為緊張……」
他又是一記狠插,把她頂的身子一聳,「來,該叫我什麼?」他罕見地,竟揪著這個不放,非要跟她兌現。
宛秋臉上陣陣發燙,那紅暈簡直要擴散到脖子。
她這副嬌羞的模樣讓他胃口全開,沸騰的血液直往下身灌,性器更加脹大硬挺。他有力地挺動腰腹,猙獰的性器對著她花心一陣猛幹,肏得那嫩穴糅著淫水「噗唧噗唧」作響。
「嗯……啊……啊啊……」呻吟伴隨身子的劇烈搖晃而響起,她當即也不管不顧,羞恥地喊了出來,「老公……輕點……」
她一聲媚叫「老公」,他禁不住心髒狠狠一激靈,被這小妖精酥到了,還酥到骨子裏!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緩和一下,下一刻,狂野地操幹起來,次次都對著花心卯勁狠撞,撞的她渾身發麻,尖叫連連,渾身都跟過電一樣。
花穴在他的猛肏之下收縮的厲害,欲水橫流擠出好多黏稠的愛液,裏頭越來越緊,越來越濕。
爽,爽到爆炸,黎晝被她下麵那張小嘴吸的,陰莖上的脈絡都在興奮地跳動,幾次逼近高潮幾乎要噴射出來。
不算太大的舊床被晃的「咯吱」作響,仿佛隨時會崩潰散架,聲音太大了,她生怕被外麵聽見,隻能竭力壓抑自己放浪的呻吟。
他發狂地幹著她,「啪啪」響亮地撞擊,白嫩的會陰處都被磨紅。她毫無懸念地又被操哭,還哭的喘不上氣,臉上一片緋紅,腰臀一下下地擺動著,迎合他猛烈的抽插。
「啊……老公……我受不了……嗚嗚……」她緊緊攀附著他,拖著哭腔隻叫他一個人聽,「老公,老公!」
被磨成白沫的淫水,從她被陰莖填滿的陰道裏擠出來,蜿蜒地淌入男人黑色的恥毛中。
她被他插的身子聳動不已,兩團奶子晃的乳波蕩漾,粉嫩陰阜充血漲紅,嬌弱的嫩穴更是被肏的淫水四濺。
「——唔!」她叫床忽然高亢,被他猛地頂到了宮口,身子繃的死緊,連十根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她還在那陣極度的酥麻裏沒緩過來,又被黎晝密集地猛操起來,在她的嫩腔裏瘋狂地抽送。
她哭叫著抱緊他,身子隨他粗暴的動作而激烈顛動,張著的紅唇不斷溢出一聲聲甜膩的嗚咽,「老公,饒了我,要壞掉了……」
喊他一整晚「老公」,真是太羞恥了。
宛秋的閨房哪會常備安全套這種東西,於是再一次地,他射在了她裏麵。那張貪婪的小嘴全部吃了進去,幾乎沒有遺漏一滴。
她感覺下腹脹脹的,好想去洗澡,想把精液用手指彙出來,但委實太累,又被他這樣抱著,她稍微一猶豫就抵抗不了疲倦,沉沉睡過去。
大不了,第二天醒來去吃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