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再來一次,但黎晝卻不想再等,雙手把她抱起來,甩上床。
雙腿被他打開了,深紅的蜜唇黏答答地分開,中間還連著幾根細細的銀絲,真是像極了一隻張開的小嘴。
黎晝的眸光愈發幽深,有力地挺動一下腰腹,讓勃起的陰莖抵在她那裏。
宛秋又怕又渴望地擺動腰臀,纖巧的膝蓋也不自覺地合攏。
他索性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讓她濕滑誘人的嫩貝一覽無餘地展現在自己眼底。
「這就是你喜歡並適應的方式,狠狠操你,再答應你。」
「這樣你就滿意了,有安全感,是麼?」
宛秋一點沒聽出他藏得很深的惱意,不知悔改,嘴裏還喃喃「是」,「隻要你不停滿足我,我就一直給你操……」
「你不是說過麼?我這輩子都隻能給你……給你一個人幹……」
「——啊!」
她感到他的陰莖正抵在自己穴口,不緊不慢頂著自己的小洞,並沒有急著插進來。他喜歡用莖身緊貼在她濡濕的肉瓣上,觸碰她的小肉縫,讓她裹著自己,再上上下下摩擦,直到碩長的陰莖裹滿她的淫液。
他好熱啊,燙得她的媚穴瑟縮不已,那一下下的磨蹭,情色地碾著她的私處,細嫩褶皺都被碾開。
太磨人,幹嘛這樣故意吊著她,令她下腹陣陣絞緊、泛酸,旺盛的情欲燒的她難耐不已,「黎晝,快,進來……」裏麵迫切地想要被填滿。
他將腫脹的欲望逐寸推入,看著她的小穴一張一吸,艱難但又乖巧地把陰莖一點點吞了下去。
「——呀,好脹……」她揪緊床單的手輕輕顫抖,咬著的下唇仍流瀉出誘人的呻吟,「嗯啊……你怎麼這麼大……嗚嗚……」
「宛秋,要我配合你,還得領證的,怎麼,你也要一起辦了?」
她被他這樣寸寸釘入,雙眸都濕濛濛的,身子跟著微微搖晃,「隻要他們看到我結婚……就會更放心,尤其是我媽媽……黎晝,我求你,幫我幫到底……」
「你連我的真實身份都不清楚,卻要嫁給我?」他嘴角似乎浮現了一絲笑意,宛秋分不清那是真實的還是嘲弄,跟著,他的手就探過來,捧著她的臉,細細地摩挲,「你真的很傻。」
「我沒有辦法,黎晝……我現在隻有你……」
「嗯嗯……啊……」她呻吟聲驟然高亢,胸口急促起伏,插在自己體內的巨物越頂越深,嫩腔裏的層層褶皺都被頂開,他強勢地進到她最深,粗硬的恥毛緊貼她脆弱的花唇,把她紮得隱隱作痛。
「那你該叫我什麼,嗯?」
那個發問的單音節,有一絲戲謔的味道,宛秋愣了下才明白過來,臉上登時漲的通紅。
她從沒想過,黎晝怎麼也有這種低俗的癖好。
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宛秋狠狠嚇了一遭,黎晝也察覺到,但不慌不忙,更沒有從她體內拔出來,而是將她一把抱起,就著這種下體交合的羞恥姿勢,一直把她抱到門板背後。
「哢噠」,她聽到黎晝把門反鎖,同時,外麵傳來一個聲音,「小秋,你睡了嗎?媽媽想跟你談談。」
宛秋剛要回答,黎晝卻用食指點著她的唇,示意她噤聲。
她莫名的很,還沒摸透他在搞什麼,卻聽到他開口:「伯母,宛秋已經睡下了,明天再來找她好麼?」
外頭的宛媽顯然驚訝到,畢竟,已經為了黎晝備好客房,怎麼又跑到宛秋的閨房來?
或許,女兒說的是真的?的確是男女朋友並且要談婚論嫁的關係?其實,她就是看出來倆人不太像情侶,擔心是女兒找的人來偽裝,正要跟她談這個事,結果……
門外的宛媽說「好」,但還是疑惑地問了句,「你怎麼在她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