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正在走過來、充滿侵略感的高大男人,幾乎下意識地往後挪,但又不敢抗拒的太明顯,怕被那對夫妻看穿。
她蹙著眉,跟男人擦肩而過,但那一刻,卻被對方握住手腕。
好燙,把她捏緊緊的,那種令人害怕的熱度。
沈清月嬌滴滴地說:「宛宛,別怕,他技術好的很,剛剛把我弄的欲死欲仙,你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黎靜珩緊隨其後,「隻要你真的跟他做,我就相信你剛剛說的話,百分百全信。既然你都沒了利用價值,那威脅你家人也沒用。」
宛秋心裏直冒寒氣,黎靜珩在黎晝麵前跟私底下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樣,此刻都邪惡到什麼程度!鋪天蓋地的恐慌朝宛秋襲來,她卻不能表現出分毫,必須藏緊。
倘若,她真像沈清月那樣便好,骨子裏的妖媚淫蕩,隨心所欲,做就做。
宛秋麵色冷冷的,不願多言,一徑想出去,但黎靜珩卻發話了。
「你敢踏出一步,我就讓剛剛所有兌現。」
這話一出,伴隨一陣詭異且緊繃的沉默。宛秋嗤笑了聲,懶懶地看向他,「誰說我要走?是不想跟你待在一個房間,我可不像黎晝那麼變態,喜歡做愛給別人看。」
「是不是因為清月告訴你,黎晝瞞著你跟別的女人到場,所以你才要求過來?並不是因為什麼想要自由和享受,你想監督他,不讓他亂搞,是不是?」
但宛秋冷嘲的神色無異於否定這個。
可黎靜珩反而確定這就是答案,眯起眼,再次露出玩味的表情:「一石二鳥,蘇晚,我小看你了,你挺聰明。」
「我說了不是!」她像受不了似的拔高音量,急著跟黎晝撇清界限,「逼我承認這個有意思嗎?他不愛我,不在乎我!你們拿我也威脅不了他,他該做什麼還是會做,什麼時候手軟過!」
這一刻,宛秋的情緒是真實的,所以看起來毫無破綻。
——她的確受夠了黎晝。
這下子,黎靜珩可算滿意,也信了,抱起自己的女人摁到床上,同時慢悠悠地說:「帶她去你們的房間。」
這幫男人,不論哪一個,心狠手辣起來跟白懸並無差異,真是既歹毒又邪惡。
宛秋現在已經不會天真地以為,隻要出去就結束了,她要是沒跟這男人真做,一切都白費。
而一切都是離開他的代價,她說過,案子了結後會徹底離開。不是開玩笑的。
從此以後,他不會再有軟肋,也不會再被威脅,多好。
曾經,他幫過她,那麼現在她還了回來。
她坐在床上,房門被關上了,高大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過來。
其實,蘇晚不過是對付黎晝的一顆棋子,從一開始,她的命運就注定了。那幫人會把她利用到死來對付黎晝。隻有徹底決裂、離開,甚至毀掉自己,才是真正的自由。
因為他喜歡處女,所以她是處女,但如果他喜歡熟女,或許在執行色情直播的勾引任務之前,她就會被其他男人肏到媚入骨髓,直到像沈清月那樣。
所以,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男人把她推倒到床上,她側過臉,盯著潔白無瑕的床單,忽然想到初夜,黎晝每一下抽送都帶出黏稠的血漬,就掛在那粗大滾燙的陰莖上。
衣服被解開時,她隻說了一句話。
「對我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