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王注意到這條白線,他忍不住問道:“皇兄,這該不會是你畫的?”
“此事說來話長,為兄畫來,是為了保平安的用的。”
江王一點都不領情,他直接指著容王到:“你簡直是個神經病。什麼強迫必須整齊,都是你自己緊張兮兮造成的。你有空縱容自己繼續發作,倒不如去黃太醫那多吃幾服藥,也許還能治好。”
“哈哈,皇弟的想法還是那般務實。我采納我采納。”容王說著鬆開了江王,然後他輕輕將他推出了白線。
江王早就不想慣著四哥這個臭毛病了。他覺得是個真男人,就得改掉不好的毛病。
然後,江王就發現皇兄帶著文軍師和楊忠義一邊偷偷地離他遠點。◎思◎兔◎在◎線◎閱◎讀◎
江王疑惑地看著他們,一邊遠離自己,一邊又鬼鬼祟祟地觀察著自己。
搞什麼鬼?這三個神經病!
江王加快腳步打算早點到天字寓意樓,省得他在路邊就要忍不住對皇兄發火。
結果,他剛走幾步,路過一座茶館,忽然從天而降一個木桶,“嘭”一聲砸在容王麵前的地上,容王跳著腳往後退了幾句,他驚呼道:“好險好險。”
“忠義,文獻可有嚇到?”
楊忠義道:“我早就習慣被偷襲了。”上次那幾個桶,他都是一拳打穿一個,根本對他沒有威脅,隻不過是裏麵裝過屎而已。
文軍師則是道:“江王殿下,還是過來比較好。”
白線才是安全區域,江王殿下就是不信邪這該如何是好。
“好險個鬼。”江王不滿地對著容王道:“你們到底要不要準時赴約,千秋和老三還在那等著...你們就不能準時點——到!”咚!二樓的帶水的盆從上麵掉下來,直接砸在江王的腦袋上。
江王被砸懵了。
過路的人則是習慣性圍著他們看好戲。有的人一個月已經看了這個場景有十幾次了。
“看見沒,這次倒黴的好像是另一個人。”
“怎麼每次看他們上街,就會天降飛桶?”
“我聽說說容王殿下得罪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不會吧,都折騰一個月了還沒完。上次我記得還是楊小將軍中的招。”
“你說的是他兩手都是糞的那天?”
楊忠義:........
眼看大家對他們最近的遭遇越來越八卦,容王立即嫻熟地從腰間抽出三把折扇,一人一把,他擋住自己的臉,然後拉著江王回到了白線的範圍內,一邊替他遮住臉,似乎這樣就能起到對他身份的保護。
為此文軍師點評說:“殿下又在掩耳盜鈴了。”
楊忠義則是乖乖地用折扇擋住臉,跟著容王。
文軍師無語道:“這還有一個忠誠的跟班。”
但他自己也是恨不得直接蒙住臉了。
江王為此拒絕和容王再一起走路,他要回府去,這幾天都不想看見容王了。
結果,他到了路中間,然後一輛馬車突然駛過來,將他抓到馬車,然後馬夫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快速駛向路口,再折返回來,將江王丟了下來。
容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弟弟,從滿臉懵逼上馬車然後滿臉懵逼下車,仿佛他的時間已經停在那了。
他走過去拉住弟弟走到白線的範圍內,他特地提醒道:“皇弟,這白線確實不是為兄的強迫所為,而是出於對我們出行安全的考慮。”
“如今見你被折騰的夠嗆,為兄於心不忍,隻好先解開那位姑娘的朋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