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拓就轉移話題道:“容王殿下怎麼還沒來?”
晉王聽到弟弟,他瞬間被分去了大半注意力,他想起弟弟現在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狀態,就無不擔憂說:“錦華昨晚和本王說,他差點就輸了。”
“是說他對付的那個不能說出身份的對手?”千秋拓就納悶了,這容王殿下從小就獨立,喜歡一個人將事情辦完十分的嚴謹。開始他還蠻尊重他的,後來兩人成為朋友,他就特別嫌棄容王殿下了。
因為這小子居然有強迫症!
和他吃飯的時候,千秋拓剩一粒米,容王便念愛惜糧食的一首詩,而且倒背如流,事後不僅得到太傅爹的誇讚,然後千秋拓順便挨了太傅爹的一頓罵。
千秋拓想到這裏,他臉都抽了抽了。
當下他就哼道:“王爺,你可得管管你弟弟了,你看他三年來在我麵前反反複複念了多少首詩了。我又挨了我爹多少頓削。”
晉王隻是笑笑不語。
這會兒他們口中容王,此刻他正被一頂轎子堵在大街上,他身後的護衛敢怒不敢言,容王也是一臉若有所思地對著轎子。
轎子未見坐轎主人,也沒落轎,四個轎夫八腳大抬。
容王便拱手道:“姑娘攔我去路,是為何意?”
“我有一個朋友托我問你,上次給你出的題,你解了嗎?”女子的聲音特別好聽,輕緩溫柔又不失韻味:“王爺三日未有消息,您莫不是要繳械投降?”
容王聽罷,他淡笑道:“那位姑娘的朋友,五日期限尚未過四仍還有二天時間緩解,本王愛什麼時候回複答案,就什麼時候回複。”
“難道姑娘的朋友,還能綁著我,提前逼我要出答案?”
此話一出。
轎夫們抬著轎子迅速調轉方向,開始往前走,轎子的女子卻帶著笑聲警告他道:“我那位朋友說了,你若是解不出來,這輩子就隻能由她說了算。”
“是是是。”容王道:“錦華願賭服輸,願意一輩子當姑娘朋友的奴仆。任憑她驅使,任憑她對...本王放肆。”
最後女子得到這個滿意的回複便離開了。
容王沒有急著去天字寓意樓,他反而站在街邊,帶著一群手下,他挨著下屬一個個點著說:“楊忠義,你來說說什麼東西是天上跑,地下飛,水裏走的。”
楊忠義一臉懵逼到:“是魚。”
容王單手扶額糾正他道:“楊忠義,你不知道就直接說不知道,可千萬別動腦,給本王這個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
隨即他又問了文獻:“文軍師,你呢?”
文軍師清理下嗓子,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知容王殿下的這個問題,充滿了歪理性,十分不符合常理。他又怎麼去弄個正確的答案去回他?
文軍師就猶猶豫豫說:“天上跑的,隻有仙人,地下飛的,隻有妖精,水裏走的隻有龍王。”
容王忍不住笑了,這個簡直跟沒說有什麼區別。但他也特別給文軍師麵子,於是就直接問了弟弟江王。
江王則是冷聲道:“本王要拆了提這個問題的家夥!皇兄,你知道那個人現在何處,我這就替你解決。”
容王被他一副齜牙的樣子驚了下,解決不了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果然是皇弟的個性。
隻是,不知道皇兄能不能解開?
容王便笑眯眯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說:“此事為兄不打算麻煩你了。”
“哼,皇兄你才是最麻煩的那個。”江王忍不住道:“我們還去天字寓意樓嗎!”
“去,當然去了。”容王拉著弟弟和手下便往寓意樓走去,他邊走,邊左手一個右手一個,然後挨著地上的一條白線,整整齊齊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