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連白妔都是二甲進士。”
幾人沉默一會兒,突然道:“聽說杏園辦宴嗬嗬嗬,姐幾個有沒有興趣跟進士們共飲一杯啊?”#思#兔#在#線#閱#讀#
“說的我都渴了,去蹭杯酒不過分吧?”
“什麼叫過分,咱們是前輩是長輩,她們那些小孩巴不得咱們去呢。走走走,去喝一杯。”
一個大臣拉著一個大臣,到最後基本都去了,唯獨吳思圓吳大人沒來。
按理說她作為翰林院協辦大學士,來受一甲前三的酒再正常不過,但她還是沒過來。
蘇虞知道吳嘉悅的心思,才多問她一句。
“去唄去唄,今天是喜事。”白妔用胳膊碰了碰吳嘉悅,“我要是榜眼,我就找三五個人放著鞭炮送我回去。”
吳嘉悅遲疑起來,“我再想想,先送你們回去。”
既然她有主意,幾人也就沒多問。
等她們馬車離開後,譚柚才抬腳朝自家馬車走過去。
花青見她過來,麻溜地從車前下來,將腳凳放好。
花青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她作為助教,其實對大家的幫助也挺大,不少人摟著她叫“青姐”。
花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譚柚,難得羞澀靦腆起來,小聲提出自己的想法,“主子,我能不能也跟你一起讀書啊。”
“我也不指望考功名,我就想多認兩個字,”花青反手撓後頸,整張臉通紅,“多學點總是好的。”
她也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話,以前是家裏沒條件,現在是想學又覺得有點晚了,因為她沒有半分基礎,要學就得從頭來。
“隻要有這個念頭,什麼事情都不怕晚。”譚柚抬手搭在她肩上,輕輕拍拍,很是欣慰。
花青立馬高興起來,扶著她上去,提醒道:“殿下在裏麵。”
她小聲說,“好像睡著了。”
譚柚看向硃砂,硃砂跟她點頭。
譚柚也不知道司牧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他也沒讓人進去跟她說一聲,也是看見硃砂,譚柚才知道司牧來了。
譚柚本來踩著腳凳就該上去,如今聽見司牧在裏麵可能睡著了,便跟硃砂說,“你先轉過身。”
“轉身?”硃砂雖然沒明白譚柚的意思,但還是緩慢挪動腳步背對著她們主仆兩人。
譚柚將自己的外衫脫掉,遞給花青。好在如今天氣還不算多暖和,脫掉一件厚的裏麵還剩兩件。
她輕聲道:“今日喝了酒,又在宴上來回,衣服上都是酒味跟其他味道。先脫掉,別熏醒他。”
若不是前麵實在坐不下,而且傳出去不好聽,她都想擠擠坐在橫木上算了。
主要是現在世麵上以她跟司牧為原型的話本到處都是,馬車要是在街上走一圈,有人看見她坐在外麵沒進去,估計下個話本的內容就是“虐戀情深”跟“破鏡難圓”這些類型的了。
譚柚彎腰鑽進馬車裏,就看見司牧果然窩成一團睡著了。
他白嫩的小臉枕著從暗匣裏拿出來的枕頭,身上蓋著幹淨的毛毯,半張臉埋在毛毯中,露出毛絨絨的腦袋跟烏黑的長發。
毛毯下的他清清瘦瘦的,看起來沒什麼重量。讓人憐惜的想抱起他,又心軟到舍不得上前打擾。
他不知道等了多久,竟不進去找她,也不喊她出來。
譚柚坐在窗邊,盡量不往他身邊靠,但司牧還是迷迷糊糊醒來,軟聲嘀咕,“阿柚。”
他手從身上的攤子裏伸出來,有些茫然疑惑,“你怎麼坐這麼遠?”
譚柚這才握著他的手挨著他坐,溫聲道:“喝了酒,身上酒味重,怕擾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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