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駙馬說這話可要慎重,無憑無據的就給老夫扣帽子,到時候鬧了笑話,有失你的身份!”
“你們能不能閉嘴?”嚴朱煩了,“這裏麵有你們什麼事兒?想看就看,不想看閃一邊去。”
阮蠻蠻總算明白裴溫策的意╩
“這是怎麼了?你要是想回去,先吃完東西再說,要不等會涼了,對身體不好。”
“飯菜涼了,還可以再熱。人心要是涼了的話,這怎麼也捂不回來的。”阮蠻蠻模棱兩可的一句話,讓阮長平再也坐不住了。
他蹭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珠子似是要掉出來,緊緊得盯著阮蠻蠻不說話。
王氏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滿臉都是疑惑,“蠻蠻,長平,你們倆到底是怎麼了?”
“我沒事啊!你問問他為什麼這麼激動?”阮蠻蠻垂下眼瞼,小口的抿著茶。
阮長平可就沒有這麼淡定了,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又抓又撓,顯得局促不安。
“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吧,這裏沒有外人。”不知怎的,看到阮長平這樣,王氏被感染得有些發慌。
“倒是說話呀!你這樣讓我猜,我能猜到什麼?”
“我……”阮長平我了半天,半句完整的也沒有說出來。
“還是我來問吧。”要不是看到王氏急出了紅眼圈兒,阮蠻蠻也不想去揭開這些爛事。
“在來這裏前,你都見過誰了?”
“我,我見過了你奶和……和雲秀。”
阮長平提到劉氏的時候,王氏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難看,不過她還是強忍著不適,“娘也來京城了?既然你見了娘,怎麼不把她一塊兒帶來?咱們一家人好久沒有這麼團聚過了。”
“娘,娘說……你因為給蠻蠻說夫家的事,將她告上了公堂,最後從家裏趕了出來。要不是前段時間遇上了雲秀,她可能餓死在街頭了。是,是這麼回事嗎?”
“是!”阮長平的話音剛落地,阮蠻蠻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所以你來這裏是打算做什麼?”
“蠻蠻,你別瞎胡說,這事……”
“娘,你怎麼還在自欺欺人?當他跑到這裏來質問你這番話的時候,說明在他的心裏就已經信了一半。”
阮蠻蠻不喜歡自我麻醉,整天編著各種謊話來混日子。再鮮豔的花兒,也有凋謝的時候。再美得夢,也有醒來的時候。到那時,殘酷的現實隻會讓傷痕累累的心,變得更加破碎不堪。
“既然他已經相信了,你解釋那麼多還有什麼用嗎?”
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轉,王氏什麼話也沒再說,瞪著那雙被霧氣快要掩蓋住視線的水眸,看著還在辯解的阮長平。
“我,我沒有。就是過來問問。”
“問問?”王氏的身子恍惚了下,她哽咽了聲,似是喃喃,又像是在質問阮長平,
“我嫁給你這十幾年,每天都是怎麼過來的,你不清楚嗎?我任勞任怨,起早貪黑的伺候著一大家子,從未有過一句怨言。這事你不知道嗎?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不該是最明白的嗎?”
“我知道,我也清楚這些年苦了你了。”阮長平抬了抬手,始終還是沒有勇氣給王氏擦把眼淚。
“正是因為這些年來受得這些苦,日子也不好過。所以咱們不能讓蠻蠻再走一遍了。”
“我娘說了,她給蠻蠻找了戶好人家。雖說那男的有過一個媳婦兒生病走了,但是他無子無女,家裏也殷實些。蠻蠻嫁過去後,一定不會受了委屈的。到時候,咱們給她風光大嫁一次,讓姓蘇的好好看看,沒有他,咱們閨女過得更好。”
“你給我閉嘴!”王氏終究是聽不下去了,她歇斯底裏的痛斥道,
“你還有沒有良心了?!從小到大,蠻蠻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