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賽指南。”雪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其實他沒注意到,薩斯蘭的氣息已經有些紊亂了。

“小蟲崽,你能不能看懂這些字?”薩斯蘭走過來,隨手翻開一頁,厚重的書籍拍在桌麵上,頁碼上寫了個945,“有幾章節的詞彙閱讀起來非常晦澀,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晦澀的字?雪奉在星網上扒醫學書的時候手邊都放一本字典,看到不懂的地方就會查閱,奈何蟲族的文字太複雜了,一個字可以延伸出很多的釋義來,想完完全全看懂一篇文章至少要花費四五天。

他才剛把聯賽指南拿到手,哪裏看的明白?

雪奉十分十分不想說話,他隻要一說話,就壓抑不住微微喘/息的聲音,

“薩斯蘭學長……你能不能別問了……”

薩斯蘭聽見他的聲音,忍不住看了他的臉頰一眼,“怎麼在撒嬌?”

雪奉輕蹙眉頭,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沒有……”

薩斯蘭笑的很溫柔:“撒嬌也沒關係,我喜歡你撒嬌。”

雪奉搖頭,裝模作樣去翻書:“薩斯蘭學長……這一點都不好笑。”

薩斯蘭放肆地低著頭來看他,少年清冷的麵容帶著點微紅,他低垂著頭去翻書,畫麵恬靜而又純潔,剛才他推門進來,小蟲崽偏過頭看自己一眼的時候,眸中的溫柔像是要把自己淹沒了。

薩斯蘭突然回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這樣看著自己。隻是那個時候,他穿著華貴的禮服,皮膚蒼白,被帶進帝國實驗室裏那一天,站在王座上回頭看自己的那一眼,萬千光華在他眼裏,璀璨如同星河。

薩斯蘭突然不敢回想起這一切,眼前的小蟲崽美好的就像一團轉瞬即逝的夢,是在自己有限的生命裏,命運贈予他的最後的恩賜。

他就該這樣美好無憂的活下去——

薩斯蘭深知自己時日無多了,S級隨時會死,他已經站在了精神力崩潰的臨界點上。這樣想著,無盡的眷戀湧上心頭,隻能閉上眼睛,掩埋住情緒。

雪奉甚至都沒有覺得薩斯蘭的眼神很奇怪,他隻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自己的身/體上,用全身的力氣才能壓製住噴薄的欲/望。

如果有人能咬他一口……不,至少需要七口!

一天一口……雪奉想一想就覺得想要立刻去世。

“那就朝我撒個嬌吧,好嗎?”薩斯蘭低聲說道,“就今晚,好不好?”

答應吧,快點答應吧。

雪奉的眼眸瞬間一亮。

也許……

桃花運:“我想你可以奉獻一下你的貞操,我認真的。”

雪奉拒絕:“重複多次的臨時標記也可以舒緩發/情期的強烈需求,《Omega生育診療手冊》上是這麼寫的。”

桃花運:“你說得對,我倔不過你。”

“好。”雪奉破天荒的同意了。

“嗯?”薩斯蘭反倒是愣住了。

雪奉撩開自己的頭發,露出雪白修長的頸背,點了點自己後背的澆灌腔,清冷的聲線有一點羞慚,但是異常堅定地說道:“可以……臨時咬我一口嗎?”

薩斯蘭的眼眸幾乎是緊縮:“就一口嗎?”

雪奉搖搖頭,咬住了嘴唇:“七天,七口……會覺得麻煩嗎?”

作為一名醫生,居然央求別人來給自己治病,這說出去太丟臉了。

雪奉心想,他可不能告訴任何人,都怪他還沒有找到抑製劑在哪裏買,否則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薩斯蘭起身,把他抱到床上坐著,低聲問他:“現在就咬嗎?”

雪奉低著頭不敢看他,兩隻手揪緊了床單:“嗯……就現在……”

第19章 發|情期

“滴滴——你要幹什麼??不許闖進去——”

“你主人拿錯了我的牛奶杯,我來換。”

歐裏菲茲推開門就走了進來,看見眼前的一幕時,雙目微睜,三秒之後,他大步走過來,把薩斯蘭揪起來!

薩斯蘭迅速握住他的手腕,兩個人一同摔在牆上,他眉心微蹙,長眉輕挑:“你要在我家謀殺我?”

歐裏菲茲低聲說道:“第一軍校不允許強迫弱者,這是你自己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