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灼燙視線,她閉上眼,第一次鼓起勇氣主動,踮腳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親完就立刻拉著小箱子跑了。
被蜻蜓點水般地啄了一口,觸♪感溫軟,還餘了些她唇膏上的香甜味道。
江放食指撫了撫那處,慵懶靠在車邊,看著那抹倩麗的身影淹沒在人群裏。
……
A市和E市的距離不遠,高鐵兩個半小時左右。
這次培訓針對的是手術室醫生,脫離了並肩作戰、生死一線的緊張氛圍,大家一路上都相談甚歡,氛圍非常放鬆。
隻不過,鍾吟是一行人裏資曆最年輕的,和人均奔四的其他前輩們說不上幾句話,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被丟進了一堆大人的局裏,說話做事都顯得不太自然。
不過,在到達E市的賓館後,鍾吟見到了一個能聊得來的熟人——朱靜雨。
朱靜雨是原本鍾吟的師姐,比她大了三屆,同樣主修麻醉學。
因為績點高得離譜,她在學校裏名垂青史,即使畢業好幾年了,也沒人不知道她的大名,是廣大醫科學子考前必拜的神一樣的人物,同時,也是導師黃偉行的學生。
畢業後,朱靜雨原本也留在了孔院長的手底下工作,不過沒幹多久就服從調動,去了別處。
鍾吟和她既是校友,又師承同門,兩人在學生時期的關係很不錯,但各自工作後,由於實在太忙,聯係便漸漸地減少了。
像朱靜雨這麼優秀的人,拿到培訓名額是順理成章的事,更何況她已經工作三四年了,有一些資曆。
不過,朱靜雨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鍾吟。
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眼睛一亮,對拖著行李箱的人招了招手:“小鍾!”
這聲音有些熟悉。
鍾吟腳步一頓,轉過身去。
雖然朱靜雨這個名字一聽就很軟妹,但她本人卻更喜歡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樣。
同時,她也不喜歡別人叫她女人味十足的名字,隻讓叫姓。
朱靜雨有一米七幾的個子,頭發隻留得比寸頭長一點,穿著寬鬆,搭配運動鞋。
即便眉眼之間還能看出一些些秀氣,但不認識的都會以為她是長相偏陰柔的男人。
這副模樣和鍾吟的記憶沒有任何差別。
鍾吟愣了一下,興奮地喊:“小朱!”
朱靜雨提著東西飛奔過去,和她勾肩搭背,一點兒也不生疏。
“你怎麼過來了?”她邊問邊猜,“是老孔給你討來的名額?”
“對,”鍾吟點頭道,“我本來還在想,我們醫院來的醫生,除了我以外都資曆深,我要是有什麼聽不懂的地方,也不好意思去問,還好現在看到你了,我直接問你就行。”
朱靜雨豪邁地拍了拍她的背:“沒問題!”
王院士在從高鐵站到賓館的大巴上就給大家發了房卡,鍾吟從口袋裏把卡掏出來看了一眼,問:“你住在哪兒呀?我在0527。”
朱靜雨想了想:“我好像是六樓。”
“那也不遠,”鍾吟說,“我有空就過來找你玩兒。”
“行!”
這次培訓的時長為一個月,共有來自全國的近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