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紛紛吵鬧起來,要求輸掉遊戲的齊霄女伴罰酒。
女人的酒量很好,性格也爽利,二話不說就仰頭喝空了三個杯子,再從紙巾盒裏抽出一張新的紙巾來。
遊戲重新開始。
鍾吟越看越覺得怕。
前麵的一位傳一位,很快就輪到江放。
他嘴裏叼著半張紙巾,轉過身來麵對著她,模樣看起來很痞。
就連旁觀的時候,鍾吟都覺得燥熱,現在輪到自己了,她直接“騰”的紅了臉。
即便光線晦暗,小女人雙頰上的那抹羞紅也依舊顯眼,浮在白淨細嫩的皮膚上。
江放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裏帶了點兒調侃的意味,像是想知道她究竟敢不敢。
純情的小姑娘是大家最喜歡起哄的對象。
王銘風帶著了個頭吹口哨,一群人又鬧起來。
“嫂子別害羞!”
“嫂子,紙巾還很大呢,碰不到的!”
鍾吟隻覺得呼吸加速,腦袋嗡嗡響。
她以前並不是沒有參與過酒桌遊戲,但確實很少會遇到這麼難辦的情況。
不想去撕那片紙巾是肯定的。
但如果直接罰酒,她恐怕會醉到不省人事,影響明天工作。
鍾吟不停地深呼吸,心卻越來越亂。
落在身上的那一道道目光都像火焰一般,令人芒刺在背。
鍾吟低頭注視著江放的襯衫下擺,默默在心裏盤算零接觸撕下紙巾的成功率。
半晌,她終於有所動作,慢吞吞地向江放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裙擺和皮質的坐墊摩攃出輕微的響。
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隻剩下一拳之隔的時候,江放忽然把嘴裏的紙巾丟掉了。
他鴉羽般的睫毛垂下,笑道:“還真想跟我親啊。”
第13章 小情話
江放隻是調♪戲一下小姑娘。
知道她臉皮薄,他不可能真的強迫她參與。
把紙巾丟進桌子底下的垃圾桶裏,江放拿起桌上排著隊的酒,熟練地起開瓶蓋、倒進玻璃杯裏,將酒液仰頭灌入喉中,替她罰酒。
“等等!”戴長鏈耳環的女人打斷江放的動作,起哄道,“江少主動把紙巾丟了,這是犯規,得罰雙倍吧?”
“有道理!”不知是誰附和了一句,“再說了,他們一個是不好意思親、一個是主動結束遊戲,江少除了得替嫂子罰,還得加上自己的那份兒才行!”
齊霄最喜歡這種落井下石的時刻,看熱鬧不嫌事大,邊拍桌子邊大聲喊:“罰酒!罰酒!江少!罰酒!”
王銘風更是立刻動作飛快地又開了幾瓶酒,咕咚咕咚倒進空杯子裏。
江放靠在座位上,兩條長腿大刺刺的岔開,神情慵倦。
他似乎並不在意他們中途添加的懲罰,來者不拒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因為灌得太快,還有些酒液從唇齒之間溢出來,打濕昂貴的襯衫,滑落進胸膛。
圍觀群眾不停地鼓掌叫好。
不過鍾吟興奮不起來。
她顯然不適應這麼瘋的遊戲和懲罰。
這些酒的度數不低,即便酒量再好,喝多了,還是會醉。
酗酒傷肝傷肺又傷胃,更何況這十二杯裏,還有一半是替她罰的。
雖說江放剛才借遊戲調♪戲自己的行為很過分,但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此時他要因為自己而罰雙倍的酒,她心裏多少有點兒過意不去。
等江放把酒喝完,鍾吟往他那邊傾身過去,小聲說道:“江放,我不想玩遊戲,我們再去舞池蹦一會兒吧。”
“行,”江放看了眼表,“正好張青巡快上了。”
他跟在座的人打了個招呼,掌心輕推鍾吟的後背,再次把人帶到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