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了一個問題:“我現在拿出來的東西,是什麼顏色的?”
久光清仔細辨別,依稀可以看出似乎是紅色的手帕,“紅色。”他遲疑的回答。
諸伏景光把手帕係在久光清的手上,把久光清被不自覺掐入手心的指甲弄出的傷痕,包裹的嚴嚴實實,“是白色。”他有些無奈的說。
他臥底的時候在昏睡,不知道久光清以為自己殺人之後,有多嚴重的反應,到現在他才清楚的見識到了。
或許精神狀態會影響一個人,因為之前久光清雖然勞累,但還是一個保持了一個比較好的狀態,現在他卻有些消瘦。
西裝變得空空蕩蕩,整個人顯得非常單薄,變成了他看到也不敢認的樣子。
“沒事的,不用擔心我,這種小問題等我之後沒有心理問題就好了。”久光清露出了安撫的笑容,是非常輕微的弧度,也沒有之前的溫暖。
眼底也寫著深深的疲憊。
在這之前,因為太過忙碌,他已經有三個夜晚沒有好好休息了。
“清生病了,要好好休息。”諸伏景光把久光清扶到座位上,蹲在他麵前對他說。
“我還可以的,既然要做盡心盡力的boss,那我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他要堅持這樣做下去,在神江甚最放鬆的時候才有反擊的機會。
在此之前,他都要堅持,他要為了自己的朋友們珍惜自己的性命,如果神江甚不解決,他的性命就沒法得到保證,同時,更重要的是他要保護琴酒的生命。
諸伏景光給他端了一杯糖水過來,久光清的臉色實在有些過於蒼白了,看起來是低血糖的樣子,喝一些能量高的東西,可以補充能量。
“你已經做到最好了,所以喝完之後去休息好嗎?“
久光清安靜的綴飲著沒回答,喝完之後就想繼續處理事物。
手機傳來消息打斷了他,神江甚給他發過來的,裏麵是一份路線指引圖,神江甚讓他現在到目標地點去,文字依然是熟悉的威脅。
久光清深深的皺起了眉,看了一眼諸伏景光,有些不放心他跟自己一塊去。
“我更不放心清。”諸伏景光一眼就知道久光清在想什麼,他有些生氣了,拉平嘴角認真的說。
久光清有些可憐的垂下眼睛,頓時諸伏景光就心軟了,他好聲好氣的帶著久光清開車到目標地點,約定好在原地等候。
如果幾分鍾後久光清不回來,他就去找久光清,留出了極短的單獨相處的時間,又保證了久光清的安全。
久光清按短信上說的,步行往拐角處走去。
他走了一分鍾,直接碰到拐角的時候,他看到了不該在這裏的安室透。
安室透和他同時愣住了,在彼此的對立麵,他們誰也沒有先走一步。
周圍歸為一片寂靜。
“好久不見。”安室透先開口,壓低眉頭,右手摸向後腰處的槍。
“好久不見。”久光清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他沒有做任何動作,就這麼站在那裏。
即使他真的進去了,也有人會救他,他現在反抗,這樣的身體狀態也打不過安室透,他聰明的放棄了徒勞的掙紮。
安室透我的槍的手停住了,他仔細的打量著久光清,發現久光清好像更瘦了。
那個猜測又一次的浮現在他腦海,曾經那些陪伴度過的歲月和無數個夜晚,看著久光清難受的反應,他的手怎麼也拿不出來。
“我曾經和景說過,當你在出現的時候,我一定會親手抓你回去。”安室透神色複雜的看著久光清,還是開口說。
“那就把我帶走吧,你們每次都放過我,回去怎麼和他們說呢?”久光清這段話既是在說安室透,也是在說赤井秀一。
安室透身側的手握成拳頭,眸色深沉的看著久光清,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並不想抓久光清回去,他在乎的不是怎麼和別人交代,而是久光清的發展威脅到了一些他在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