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了。”安室透目光深深的看著諸伏景光的背影,目光銳利。
“我知道。”諸伏景光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才能毫無顧忌的這樣做,他的其他朋友們或多或少的都有原因,不能這樣做,可是他可以把他們那一份關切,一起帶過去。
在諸伏景光這樣信任的目光中,久光清把一切顧慮都扔下了。
“那就相信,我一定會……”帶著hiro,證明給所有人看,後麵的話,因為怕有竊聽器,他沒再說下去。
在屬於正義的一方都想要殺久光清的時候,諸伏景光違背立場,沒有猶豫的選擇了久光清。
久光清開始和諸伏景光同進同出,他確實輕鬆了很多,什麼生活上的事情都是諸伏景光處理,相當於他的生活助理。
在很多人眼裏,諸伏景光在久光清心中的地位,已經把琴酒比了下去。
包括在朗姆眼裏,朗姆承認他有點幸災樂禍,不過他確實不理解,為什麼久光清能有這麼大的魅力,讓琴酒這麼著迷為他謀劃這麼多還讓一個公安叛變過來保護她。
是的,公安。
他已經查到了諸伏景光的身份,在第1次諸伏景光進入組織的時候,身份是從他這裏過的,看到這個熟悉的臉,他跟著以往的線索一查,就順藤摸瓜摸到了諸伏景光熊的身。
他確實有些佩服久光清最近的擴張措施,但不代表他會心甘情願的讓出權力,久光清的做法並不幹淨,包括現在和公安勾結這一點,大大加深了他的懷疑。
查到這個證據的時候,他沒有猶豫的開了會,在會議上提出了質疑,特意挑了久光清把琴酒調走出差的時間。
“ boss,你的身邊為什麼會跟著一個臥底?”在會議上朗姆公開發難。
連日忙碌讓久光清顯得有些冷,聽到這個問題他冷颼颼的說:“那這和你沒有關係,他已經是我的人了,誰給你權力查他。”
“我給他的權力。”神江甚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會議桌的另一端,慢條斯理的說。
神江甚臉色蒼白,看起來是受傷恢複不久的樣子,可這就很不科學,差點貫穿心髒的傷,什麼時候能這麼快恢複,這麼短時間能走路出現在人眼前了。
久光清的目光凝重起來。
他旁邊的諸伏景光伸出手,在背後扶住了久光清的腰,悄無聲息的節奏的鼓勵著,安撫著。
“現在他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們提出這個事來幹什麼,是想我怎麼處置?”久光清這段時間的擴張帶來的威嚴效果不小,這話問出來底下有幾個謹慎的性格沒有再說話,笑哈哈打圓場。
朗姆鍥而不舍,“現在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背叛了組織的人,怎麼說也該付出些代價吧。”
久光清聽到這種倡議,深深的皺著眉頭,旁邊的諸伏景光按著久光清的肩膀,製止他的動作,自己往前走了一步,“好。”
眼神很堅定,看到久光清錯愕的反應,諸伏景光嘴角上揚,他不想給久光清帶來麻煩。
久光清很累了,從日漸淡薄的身影就能看得出來,在不斷的外界壓力中,唯一能夠取暖的就是他。
每一次久光清克製的抱抱他,小心的控製力度,不跟他說負麵的情緒,不找他宣泄,不影響他的時候,他都在心疼。
心疼久光清的懂事,心疼久光清的疲憊。
久光清死死捏住諸伏景光的衣角,阻止他繼續前進,從主座上站了起來。
他眼眶似乎帶著紅,啞著嗓子說:“不管其他人怎麼想的,在我這裏,他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可是這樣說法不能服眾吧,大家都想要一個答案。”對麵的神江甚開口了,蒼白的臉上滿是戲謔,心底滿滿都是看到,諸伏景光沒有按他想象中發展的背叛久光清,反而做出這樣反應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