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係統的提示音的時候, 他卻不自覺湧現出高興的情緒。

咚咚的心跳在久光清手下規律的動作,琴酒是想讓他摸心跳有沒有加快嗎?像裏那樣。

可這也沒有什麼反應啊。

琴酒作為top killer心跳不會輕易加快,這是專門訓練過的,包括說謊的時候也是,不過很多時候他不說謊。

久光清視線下移,正看到琴酒手上的印痕,配合現在這個曖昧的場景,不知怎麼他臉上泛起莫名的熱意。

他的手被包裹在琴酒的手心裏, 琴酒的心跳依舊沒有變化,他的心跳則一點點加快。

他快速收回視線,有些不自在地問:“為什麼突然這麼做?回答問題就好好回答問題不好嗎?”他是真的好奇這個問題, 雖然他並不了解琴酒這個人,但是潛意識告訴他, 琴酒不會這樣做。

琴酒眯了眯眼, 他觀察到久光清的麵上似乎真的沒有觸動的樣子,冷淡地收回了手。

之前在和伏特加分開的時候,伏特加神神秘秘地給他塞了書,裏麵有一條就是促進感情先要拉近距離,多進行肢體接觸。

琴酒之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但久光清當時的失落樣子,讓他不自覺地學習了書中內容。

為什麼他要信這種書。

他沉默了一會才回答:“讓你相信我。”

“其他人讓別人碰自己的胸口, 是為了讓人感受自己的心髒為別人劇烈跳動的感覺, 可是你的心跳又沒有變化, 有變化這也不能讓我相信你。”久光清失憶後, 被神江甚拉著補了一大堆理論知識,反而比失憶前更懂。

神江甚為自己準備的愛情果實,被琴酒摘掉了果子。

琴酒皺起眉,還是他自己的方式更快。

他在久光麵前掏出了自己隨身帶的槍,遞到久光清被解開的左手上,“之前傷你的,開槍在我身上找回來,然後相信我。”

在槍口下,他不避不閃。

久光清遲疑地把槍對準琴酒,在這一刻他心裏依然是有疑慮的,比如如果琴酒和他的關係更親密,為什麼他醒來會在甚那裏等等。

他沒有確定琴酒的身份,但此刻抬著槍的時候,他的手在顫唞。

久光清不解地注視著自己的手,歎了口氣,調轉槍頭對準自己身上的鏈子,快速地開了幾槍,打開了右手手腕的鎖鏈。

下不了手就先解開自己的束縛,被困於黑暗中,被他人掌控的感覺,他總會覺得很不安。

琴酒伸出手鉗住了他的手腕,扯出森然的笑意,語調冰冷地說:“你想去哪?”

“關你什麼事,不管你是誰,都不能綁著我。”久光清抿著唇,也被激發出了火氣。

琴酒快速把久光清手上的槍卸掉,拉著久光清的手腕,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個手銬代替的鎖鏈,把久光清的手反剪在身後銬住。

他眉頭壓低,眼神中透露著危險,“留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懂嗎?”

在計劃結束前,他不想看到久光清出現在神江甚那邊,也不想看到久光清出現在其他討厭的人身邊。

總是亂跑的白癡,對著別人搖尾巴的笨蛋,還是不要隨意放出去的好。

“我相信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嗎?”久光清掙了掙被鎖住的手,完全沒有被扯動的跡象,他隱忍地說道。

他不相信這個人,等他被解開,馬上就對琴酒用槍執行正義。

“嗤”琴酒嗤笑一聲,“收收你眼裏的情緒再說相信我。”沒有再嚐試和久光清廢話,把眼罩蒙到久光清的眼睛上。

然後轉身就出去了。

Boss那邊的動作越發激進,琴酒這邊人手完全不夠,還要應對朗姆那邊的人,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