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竟讓他想點頭認同這句話,他回來坐下,認真地看著琴酒,半響才說:“甚是不會騙我的。”

聽到這個名字,琴酒幾乎瞬間的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先前的煩躁被奇異的愉悅安撫住。

他知道這話的本意,久光清最想說的是Gin不會騙他,而不是甚不會騙他。

“這麼相信我?”他意味不明地問道,從尾音能察覺出他此刻略好的心情。

久光清抿了抿唇,不讚同地反駁,“不是你,是甚,你是傷害我的人。”說這

琴酒不聽他胡說,限製住久光清的動作,用手捂住久光清的嘴,幾步把他拖到車上。

久光清努力掙紮著,目光凶狠地張開嘴,咬住琴酒的手不鬆開。

琴酒的手一下都沒抖,穩穩地把久光清限製在懷抱裏,隻是低頭看著久光清說了句:“怎麼跟小狗一樣。”

而後對著前座目瞪口呆的伏特加說:“開車。”

十分鍾,車被受驚嚇的伏特加快速飆到了地方。

琴酒下車,以單手借用肩膀的姿勢,橫抱起久光清,冷靜地走進黑暗的屋子裏。

“先鬆口。”琴酒對著他說。

久光清下意識張開嘴,乖乖地鬆了口,反應過來後,對自己皺起了眉頭,我……好奇怪。

琴酒手上的動作不停,項圈,鎖鏈,一點點把久光清限製在牆上。

他站在黑暗的燈光的交界處,低頭對著剛剛緊身的西裝被弄壞,在這個動作下露出小半截白皙腰肢的久光清,伸出了手。

他聲音平淡地說:“咬。”

久光清下意識張嘴,把牙齒印在那個深深的痕跡上,然後因情緒起伏眼尾泛紅,他怎麼這麼聽話。

第43章

久光清皺著眉向後退, 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對琴酒冷聲說:“為什麼要綁住我?”

琴酒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深深的牙印,輕描淡寫地說了個離譜的理由, “方便你咬我。”

他沒和久光清說真話,這事原因很簡單,他要做一些會和現在的久光清對立的事,到時候應付起久光清來會很麻煩。

他可不想看到久光清被拿來威脅他,麻煩的白癡就是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剛剛努力忽略的咬人記憶又湧上腦海,久光清眼尾的紅還沒下去,垂下眸子不看他,“……滾, 誰想咬你,你就因為這個把我關在這裏嗎?”

他盡量按照神江甚教的,表現得很凶, 這個名叫Gin的壞人,好像很不對勁的樣子。

“不是說相信我嗎?之後一段時間你要一直待在這裏了, 飯菜我會送來。”琴酒眸色淡淡, 他常住的房子最隱蔽的就是這個地下囚室,久光清除了這裏,其他都離他太遠。

束縛久光清是為了隔絕傳遞消息的機會,他的計劃成功前,他不會增加任務失敗的可能性。

“說了不是你, 是甚。”久光清又一次聽見這樣的說法,腦海中浮現什麼奇異的想法, 而後被搖頭甩掉, 他低聲反駁說。

“讀音一樣的字, 你怎麼確定失憶的你分得清楚是誰?”琴酒不為所動, 右手抬起久光清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說:“看著我的臉,你沒有覺得熟悉嗎?”

久光清定定地看著他,心底似有若無的泛起喜悅的歡欣感,可那天他看到的那個房間不是假的,他確定如果不是很了解他的人,不會設計出每個細節都讓他喜歡的房間。

而且這段時間,甚一直在教他知識,並沒有什麼壞心思,反而是琴酒一見麵就對他做奇怪的事。

“不論那個和我關係好的Gin是誰,我在乎的隻有神江甚一個人。”他的目光漸漸堅定,也許是為了說服自己,他語氣很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