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粗暴的吻卻讓他很興奮,雖然他也沒有過其它的經驗。

趁著呼吸的空檔推了下任爾:“還沒洗澡,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任爾。”

任爾說著把人向衛生間拽去,衣服掉了一路,等兩人站在花灑下時已經完全坦誠相待了。

宋晚亭的手圈在任爾的脖子上,眨了眨眼睛:“任爾?任氏集團的那個任爾?”

任爾開花灑開關的動作停頓了下:“你認識我?”

宋晚亭聲音都提高了不少:“誰不認識你啊,你家那麼有錢,那些高樓大廈不都是你家的。”◆思◆兔◆網◆

任爾眉頭微不可察的向下壓了壓,難道他也和那些人一樣,隻是奔著自己的錢來的。

但卻見宋晚亭露出了難過失落的樣子。

任爾:“怎麼了?”

宋晚亭的興致明顯不如之前高了:“沒什麼,就是沒想到你是這麼厲害的人,一個和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語氣頗為感慨。

任爾的大手還按在他的腰上,就算他是奔著自己的錢來的,他願意為他例外一次給他這個機會,但現在聽他這麼說:“你在意這件事情?”

宋晚亭沉默了下後忽然吻上他:“我們還是接著幹正事吧。”

他明顯是轉移話題。

任爾現在也的確沒心思多聊一些什麼,花灑打開,倆人的嘴唇卻是沒有分開過,明明他們今天才認識,可他們卻好像非常了解對方的身體一樣,迅速將彼此點燃。

或許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裏,他們就是一對。

宋晚亭的雙手按在牆上,被花灑的流水打紅的脖頸向下低到不能再低,抻的脊椎骨凸起的格外明顯,讓這具身體顯得有些單薄可憐,好像隻要任爾的大手輕輕一掐,就能把他掐碎一樣。

對於兩人來說都是完全陌生的感覺。

隻不過大卡車想進小隧道實在是有些困難,隻能一點點的把隧道擴開。

牆壁上的修長手指一點點握緊,在某一刻僵硬了一瞬後突然滑了下去。

宋晚亭整個都貼到了牆壁上被釘的死死的,眼淚混在了花灑的流水裏任爾一時沒有發現,直到聽見了他的哭聲,這才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在他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哭了?”

宋晚亭咬了下他的嘴唇,哽咽著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任爾輕笑了聲,明明舉止那麼輕浮大膽,原來是個菜雞廢柴小哭包,把人轉了個方向後再次貼進,再把人抱起讓他在自己懷裏隻剩下那麼一個支點。

就聽宋晚亭的呼吸甚至都有一瞬間的停頓。

他念了句:“嬌嬌。”

語氣中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

抱著人從衛生間出來了。

宋晚亭也稍稍緩過了些,張嘴就咬上他的肩膀,嗚嗚嗚的哭著就好像被欺負了一樣。

任爾見狀:“別哭了,我還是走吧。”

宋晚亭一把抓住他,眼裏更委屈了:“誰要你走了。”說著纏住任爾的腰把人鎖住:“你別想跑。”

任爾眼底閃過一絲壞笑:“那你想讓我幹什麼?”

帶著誘導性的詢問,四目相對兩人雖然都臉紅,但說的話卻是大膽。

宋晚亭把自己又往任爾身上貼近些,和他咬耳朵:“幹我。”

任爾的狗狗眼裏著了火:“你再哭也沒用了。”

腳鏈上的鈴鐺響個不停,不過因為是便宜貨後來還壞了,發不出響聲,這時候宋晚亭也快暈過去了。

任爾忽然問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