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2 / 3)

楚嶽峙閉上眼,抬手掩麵擋住自己的狼狽,卻又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知道了我對你用蠱藥,還一聲不吭地裝作不知?”

司淵渟不讓他把臉遮住,又再把他的手拉下,要他看著自己,道:“我沒有裝作不知,隻是想看看你什麼時候才肯說出來。與你共生,攜手白頭,是我餘生心之所願。”

濕淚蓄滿眼眶落下,楚嶽峙知道自己終究還是爭不過司淵渟:“司九,‘渡君’渡的不是你,是我,你知道嗎?”

他的愛終究也是自私的,隻想要司淵渟能在他身邊好好的活著,因為即便沒有‘渡君’,這世間若沒了司淵渟,楚嶽峙也注定無法獨活。

低頭吻去楚嶽峙臉頰上的淚,司淵渟吻上他顫唞的唇,道:“我知道。”

黑色繡金絲與金龍的常服被褪下掉落到地上,純白的衣袍隨之落下覆蓋其上,禦案上的奏折與軍報被掃落,登上了至尊之位的君王被壓在禦案上任由所愛之人予取予求,偶爾有淚水滑落臉頰也總會在下一瞬被吻去。

身體因被掠奪與占有而顫栗,楚嶽峙偏過頭,看到了他們十指緊緊相扣的手,他抬起另一條手臂去摟住司淵渟的頸脖,司淵渟便俯身吻他的側臉,最後在他耳邊低語:“楚七,你讓我去吧,我保證,一定會平安歸來。”

閉上眼,楚嶽峙猛然間被司淵渟送上了巔峰,淚水湧出淌滿臉頰,他仰首溢出一聲無助的喘熄,終究還是答應了司淵渟:“既是你心中的未竟之誌,那你便去吧。”

第96章 帶兵出征

王忠被叫進禦書房的時候,司淵渟正坐在禦座上,楚嶽峙坐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懷裏,肩上披著自己的黑色常服外袍。

司淵渟垂眼凝視歡愛過後便累得在他懷裏睡過去的楚嶽峙,用手掩住他的耳朵,對王忠道:“陛下乏了,讓外麵的人先行退下,本公子要帶陛下去禦池泡浴,之後再擺駕擷芳殿。”

王忠低著頭應聲又低著頭退出禦書房,整個過程是萬萬不敢抬頭看兩個主子。他知道,司淵渟雖不再是掌印太監一時身份未明,可這地位卻是比從前要更高上許多,司淵渟的話甚至比從前更有分量。而司竹溪被接入宮後,司淵渟不時都會去看她,楚嶽峙也下旨司竹溪乃中宮之主,若敢怠慢絕不輕饒。三個主子的關係複雜,但他也不需要去弄明白,皇室秘辛絕非他能去議論探究的,他隻要知道三個都是他的主子便足矣。

楚嶽峙是真的難過,睡著了都還有眼淚從眼角滑落,司淵渟替他整理了一下穿回衣袍後抱他出禦書房。

王忠是個聰明的人,早在傅行雲離開的時候,他就知道先把幾個小太監遣退,值守的侍衛在他得到司淵渟的吩咐後也都被他暫時遣開去別處巡邏了。

司淵渟抱著楚嶽峙從禦書房裏出來,快步往別殿去,王忠在前頭一路小跑,趕在前麵去把宮人和侍衛遣開。

禦池裏所有東西都是每日一換新,所有帝王所需之物一應俱全。

楚嶽峙在司淵渟抱著他泡進禦池裏的時候,才又再醒了過來。

皺了皺眉,楚嶽峙抬頭看司淵渟,啞聲道:“你抱我過來的?”④思④兔④網④

“嗯。”司淵渟應聲,他漫不經心地替楚嶽峙擦身,又道:“人都先行遣開了。”

“有差嗎?”楚嶽峙又把頭埋下去,他滿身的紅痕,肩頸處又再落下了齒印,幾個時辰後這些愛痕都會變得更深更明顯,還有禦書房裏滿地的狼藉,他咬了一下司淵渟的側頸,抱著司淵渟肩膀道:“你可真行,在禦書房裏重振你的夫綱。這下整個宮裏的人都要知道,大蘅國的皇帝是個承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