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1 / 3)

司淵渟說道:“今日你什麼也不必做,隻要在宮裏好好伺候朕,晚上侍寢時讓朕滿意,朕便是明日為你殺了朕這個七弟,都可以。”

司淵渟留下了,穿著一身鬥牛服侍奉在楚嶽磊左右。

從早到晚,楚嶽磊沒有再動手打罵過司淵渟,隻是一直讓司淵渟在他身旁斟茶遞水,研墨收拾禦案,做那些尋常太監才會做的瑣碎事。

楚嶽磊就是要讓司淵渟知道,他是皇帝,司淵渟被他捧得再高也還是他的太監。

下午的時候,呂太醫前來為楚嶽磊請平安脈。

呂太醫進殿後瞧見是司淵渟在伺候著楚嶽磊,許是早已聽說,也並未露出驚詫,隻聽楚嶽磊對他說道:“呂太醫,朕今夜要司公公侍寢,安神藥就不必準備了。”

呂太醫聞言,向楚嶽磊行禮道:“陛下近來夢魘之症已鮮少發作,是龍體大好之勢,安神藥也確不必再日日服用。請陛下準老臣再為陛下於後腰處行針灸之法,以保陛下今夜能盡興。”

這幾年間一直都是呂太醫在為楚嶽磊調理龍體,楚嶽磊對他也頗為放心,聽得針灸能保今夜盡興,楚嶽磊更是當即準允。

於是司淵渟伺候楚嶽磊褪下龍袍,並在呂太醫交待下在殿內點上藥香,又在楚嶽磊的要求下細細檢查過呂太醫的其他醫具,確定均無問題後便退出殿外守候。

半個時辰後針灸結束,呂太醫收拾醫具離開,走到殿門口時又向司淵渟行了一禮,道:“請司公公放心,陛下龍體康健,今夜老臣也會在太醫院當值,隨時恭候差遣。”

司淵渟撣去袍上不小心沾上的灰塵,道:“呂太醫的醫術,咱家從未質疑,還請呂太醫回去後好好休息,今夜怕是比往常更漫長。”

呂太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黑夜雖漫長,終究也會迎來黎明破曉。”

想起今晨睜眼時楚嶽峙伸臂抱住他的腰並把臉埋在他頸窩安睡的樣子,司淵渟轉過頭看午後依舊燦爛的冬日暖陽,平素陰冷的聲音變得低柔,道:“呂太醫所言極是。”

入夜,宮門下鑰。

到了楚嶽磊沐浴的時辰,已褪去龍袍的楚嶽磊穿著貼身中衣臥在座榻上,全無要進禦池的意思,隻挑眉露出飽含惡意的邪惡淫笑,對司淵渟說道:“也不必大費周章地沐身更衣了,司公公現在就褪下官服來伺候朕吧。”

在一旁靜立的司淵渟低垂著眼,道:“陛下,奴婢尚未漱口,現在就為陛下侍寢,恐汙了陛下龍體。”

楚嶽磊坐起身,兩腿張開,不容司淵渟推拒地說道:“無礙,司公公在朕心裏,可是幹淨得很。”

司淵渟聞言抬起頭,麵容沉靜令人難以猜透他的所思所想,狹長的丹鳳眼在閃爍不定的燭火映照下看起來多了幾分眼波流轉之意,他邁開步子走到了楚嶽磊麵前,順從地抬起手開始寬衣解帶。

楚嶽磊難掩興奮地解開了襲褲的帶子,將手伸了進去。

司淵渟從容不迫地解衣,腰封落了地,接著是鬥牛服,一件接著一件,他看著楚嶽磊,唇角徐徐勾起魅惑的笑。

楚嶽磊的臉映入了那雙丹鳳眼的瞳孔中,隨著地上衣袍一件件增多,那張臉卻越發扭曲難看,直至氣急敗壞。

扯下自己的襲褲,楚嶽磊又驚又怒地低頭看自己胯間,他無法,他的身體竟一點反應也沒有!

楚嶽磊麵上露出難以置信的震怒。

怎麼會這樣?!以往他光是看到司淵渟脫衣便會激動不已,可現在,司淵渟對他露出如此勾引的笑,他還自己動手了,可他的身體竟全無反應!

“陛下?可是奴婢做得有哪裏不對?”司淵渟身上隻剩下貼身的中衣,他向前一步,作勢要跪下,卻讓楚嶽磊厲聲喝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