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放下過去和聶予誠、和魯貞貞之間這段孽緣了,魯貞貞卻不放過她自己。
“你問是誰給我的自信嗎?”許蜜語垂眸瞥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魯貞貞,“你知道的啊,當然是紀封給的。”
聶予誠站在一旁,眼底一痛。
許蜜語卻笑起來。好像剛剛那句話一說出來,她跟自己一直在計較的自卑心和自信心都和解了。
對啊,她還有什麼好不自信的?有紀封這樣的頂尖男人認可她和支持她,給她那麼多的愛與肯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樣一想通,她的笑容變得更加粲麗起來,心思也是前所未有過的堅定澄明。
對著眼前的魯貞貞,她又說一遍:“沒錯,就是紀封給我的自信,所以魯貞貞,希望你以後發瘋之前,能夠認清利害關係。我能忍你,但紀封不會。”
她忽然發現,有人給自己撐腰,真是一件爽快至極的幸福事。
魯貞貞被她幸福光明又底氣十足的樣子刺激到了,歇斯底裏地吼著叫著:“許蜜語,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為什麼你都離婚了還不放過我和予誠,你非要逼死我嗎?你非要拆散我的家庭才肯罷休嗎?你非要看到我的孩子失去爸爸才滿意嗎?”
許蜜語理都不理她的歇斯底裏和無理取鬧。她拿起對講直接呼叫了保安。
保安過來把發瘋的魯貞貞架起來向外走。魯貞貞一邊掙紮一邊大喊,又大聲向聶予誠求救。
聶予誠一動不動,任由她被保安架了出去。他滿臉都是厭煩和疲倦。
魯貞貞像個小醜一樣被架出去後,一下像癟了的氣球,低著頭藏起臉地哭。許蜜語一點也不可憐她,她今時今日的當眾丟臉完全是她自作自受。許蜜語直接用對講告訴保安,別讓這個女人再踏入斯威酒店,如果她再鬧就直接報警。
接待室裏隻剩下許蜜語和聶予誠兩個人。
聶予誠對許蜜語鄭重道歉,替自己也替魯貞貞,他懇請得到許蜜語的原諒,懇請她看在往昔情分,勸勸紀封恢複和暢漾旅遊的合作。
許蜜語看著他卑微的樣子,忽然發現他鬢角好像有白頭發了。
她心底泛起一瞬的憐憫。但也隻有一瞬。
她告訴聶予誠:“我沒什麼可原諒你們的,因為你們做的事,不是可以原諒的事情。我和你之間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看的往昔情分了,因為在你出軌魯貞貞的時候,那點往昔情分就已經被透支幹淨。但我會把你們來找我道歉的事轉告紀總。至於要不要恢複跟你們暢漾旅遊的合作,這得看紀總的決定。”
聶予誠看著許蜜語,苦笑起來:“蜜語,你變得不一樣了。你漂亮了,年輕了,也變得心狠了。”
許蜜語也回他一笑,很場麵的笑。
“不變狠一點,難道要一直被你老婆追著欺負嗎。”
聶予誠臉上浮現出難堪與難過。
許蜜語笑笑說道:“你也變了,你變得更加沒有原則,也變老了。”她看看表說,“我後麵還要開會,我們就先聊到這吧。”
她起身離開,聶予誠看著她如今果決颯爽的背影,久久地失神,他心裏像被挖空了一大塊似的。
許蜜語認真工作了一整天,敲定了段翱翔的活動方案。
方案發過去,段翱翔表示很滿意,還誇讚了一下她的能力叫他刮目相看。
收到這番肯定的許蜜語,內心安寧且富足,再也沒有從前那樣渴望別人肯定時的急切。
傍晚下班時雨還在下,許蜜語打著傘漫步在雨中,聽著小雨滴滴嗒嗒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