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貞貞立刻截斷她的話:“這不是許蜜語嗎?”
她怕胡圖太太真的糊糊塗塗地說出一句,這不是你老公的前妻嗎。
想了想她馬上又補上一句人人都愛聽的重磅信息:“好厲害的女人,離過婚還能把紀總迷到手。”
“她還離過婚呀?”這個信息像顆炸彈一樣,立刻把太太們的神經炸得異常驚奇和興奮,“沒想到紀封對他的擇偶標準可以這麼打折。”
魯貞貞不動聲色地說道:“對,她離過婚,而且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但她手腕很高的,我身邊人認識她,她其實是在紀封的酒店工作。你們知道她一開始是幹什麼的嗎?說出來都怕大家不信,她起先就是個客房服務員,鋪床掃地收拾廁所的那種。”
“啊?”太太們驚得瞪大眼睛,“紀封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呀?以他的條件來說,這也太離譜了,他是心理出了什麼問題突然想不開了嗎?”
太太們馬上把關注投射給這個剛剛被她們看成隱形人的新太太,因為她的獨家內幕消息。
魯貞貞繼續說:“她很會諂媚紀封的,從客房服務員一直不停空降到各個部門做主管,有酒店管家親眼看到她把自己送到紀封房間裏……”魯貞貞一副謹慎樣子,壓低聲音說,“去陪、睡。所以你們看,女人啊,會不會工作有沒有能力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會睡男人就好。這不她就入了紀封的眼了嗎。”
太太們聽得連連咂舌,再看向許蜜語的照片時,把她已經看低到了泥土裏去。
許蜜語連喝了幾杯雞尾酒。這東西喝的時候不察覺什麼,隻覺得是微涼的甜甜果汁,沒想到後勁卻上得有些快有些猛。她忽然就開始覺得頭暈。
她連忙端起一杯白水,想走回到座位區去,坐下來慢慢地喝杯水緩一緩。
她很少穿十厘米的高跟鞋,平時穿著這鞋走路都要很小心翼翼。眼下頭有些暈,再踩在十厘米的細跟上走路,她一腳一腳好像踩在下過雨的泥地裏一樣,深一腳淺一腳,總像是要滑到一樣。
步履不穩地路過一群女人的時候,她好像聽到從裏麵傳出來自己的名字。
許蜜語一分神,把細高跟走得一歪,整個人瞬時再也站不穩,向一旁栽倒過去。
在栽到的瞬間,她居然還能飛快地想,手裏的水可別灑在別人身上了。於是她手腕向著自己運力,讓那杯水灑也都灑在了自己身上。
她歪坐在地上,所幸她自己覺得她坐倒的姿勢還算優雅,雙腿疊著從左側彎向身後。隻是裙子左側分叉,左腿隻被遮到了大腿中段以上,於是這一跌倒顯得她在賣弄風情似的。
水也全都被她灑在自己的胸口前,輕薄的衣料一下就被濡濕,胸`前立刻變得半透明般若隱若現。
許蜜語連忙用手去遮住胸口風光。她捂著胸口想要起身,但頭暈乏力加腳踝痛,居然起身失敗了。
她坐倒時好像不小心碰了下一位太太,她抬頭對那人說對不起。
那位太太正是偷拍過許蜜語照片的年輕太太,本來大家正在這熱火朝天地八卦,忽然她就被人給撞了一下,嚇了一跳不說,她的新裙子也不知道給刮到了沒有。
她氣惱得不行,連忙檢查裙擺,確認沒事後低頭看清撞到自己的人居然正是大家在八卦的那個女人。
看她坐倒在地上的樣子,三分之二的左腿白花花地露著,狼狽裏又帶著些騷氣。她和太太團們馬上一起升起鄙視來。
有人已經忍不住在年輕太太後麵小聲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