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3 / 3)

紀封回想一下薛睿的話,不僅沒接受,還變得更加費解:“憑什麼我不能說自己的心裏話?談戀愛就要改變一個人的自我嗎?這我不接受。”

薛睿歎口氣。剛才除了借機罵紀封是傻缺很爽,其他那些話原來隻起到了對牛彈琴的作用。

他隻好換成一個更直白點的說法:“老板,其實你懂的那個道理,女人不是不懂。但她們想要的不是這個誰都明白的道理,她們就是想從男人嘴裏聽到一個類似承諾和安撫的回答,這樣她們才會在一段感情裏獲得安全感。”

紀封皺著眉審視和剖析自己。半晌後他告訴薛睿:“我覺得那種將來誰都說不準的承諾和安撫,我給不了。而且我也不想因為談個戀愛就被感情變得損失掉自我。你上麵說的那些話說得很好,聽起來很會談戀愛,但以後不要再說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從小看著母親怎樣為了感情一點點失去自我,也看著父親的承諾怎樣變得比屁話都不如。

所以所謂承諾和安撫這些東西,在他眼裏都是糞土一樣的東西。

薛睿聽得直歎氣搖頭:“老板你這樣會失去女朋友的!你這樣會導致你注孤生的!”

紀封抬手就把平板電腦往薛睿身上扔:“再這麼惡毒地咒我,就拔掉你的舌頭。”

頓了頓,他又問了句旁的話。

“你怎麼能把女人心理分析得頭頭是道的?”

薛睿苦笑一下說:“那是因為我和李翹琪那個女人,我們之間就是性轉的你和蜜語姐唄。”

他追著李翹琪要承諾,要安撫,要安全感,可李翹琪那個女人卻像個直男似的天然渣,不肯給他。但他很堅強,越挫越勇,他是不會放棄的。他也希望許蜜語在她和紀封的這段感情中,能夠堅強些,別輕易放棄。

許蜜語和紀封之間,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處在了一種平靜的冷戰狀態中。

許蜜語不上樓去,紀封也不再下來找她,更加不到她的公寓去,還堅持住就不去問她是不是有哪裏不高興。

漸漸地,許蜜語倒真的沉浸在了企劃部的工作裏。尤其對於活動策劃這方麵的業務,她很感興趣,學得認真也上手很快。

工作讓她變得充實,她從一開始不停告誡自己不要去想紀封,到後麵居然變成忙得想不起來他。

但在潛意識裏,她似乎不能否認,自己其實一直都在等紀封主動來找她。

隻是紀封沒有等來時,她居然等到了聶予誠。

聶予誠是她在宴會廳幫忙做會議布置的時候,來找上她的。

他把她扯去酒店露台的角落裏。

許蜜語問他到底有什麼事,他們之間難道還有什麼瓜葛嗎。

聶予誠眼底浮現出血絲,額上有青筋在跳。許蜜語知道,這是聶予誠情緒激動時才會有的樣子。

他明明很激動,卻又強迫他自己發出冷靜的聲音,也不直奔主題,兜著圈子和許蜜語拉家常似的說話。

“你們酒店有個前兩天剛剛離職的頂樓管家,是某個老板新交的紅顏知己。她告訴這個老板一件事,而這個老板和我認識,他立刻就把這件事告訴我了我。”

“他們轉告我的事是,有一天頂樓的管家在隔壁套房上夜班,看到你進去紀封那間套房,一晚沒有出來。”

聶予誠看著許蜜語,眼睛裏像隱忍著痛苦,聲音也像被千斤重錘壓扁成了一條細若遊絲的線,他一副很悲痛欲絕的樣子問:“蜜語,你是不是跟紀封,睡了?”

許蜜語看著聶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