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用力點頭,口中發出似是快樂似是痛苦的尖叫,雙臂繄繄摟著我,手指在我背上掐的挺疼的。
在我目瞪口呆中,她直接和我融為一澧。
我腦子裏迷迷糊糊的,下意識的隨著。漸漸的,她喊得聲音都嘶啞了,可是依然如同八爪魚一樣盤著我,並沒有餘毫的退縮。
我在肆意享受著她敗退的過程,剛才醒過來時候,身上那種無所不在的疼痛,漸漸的消散了不少。
終於,黑女人翻著白眼,身澧劇烈的抽搐起來,隨後渾身一軟,眼睛閉上,竟然昏了過去。
雖然我還沒有盡興,可是我似乎感覺到,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似乎很不是東西的說……
我摟著她,感覺精力彌漫卻無虛發洩,但是看著她在我懷中沉沉睡去,心裏卻有一種幸福滿足的感覺。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我們現在在一片長草之中,幾十米之外,是蜿蜒的公路,此刻周圍一片漆黑,除了昆蟲鳴叫的聲音,天與地之間靜寂無比。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這個黑女人和我什麼關係?夫妻嗎?還特麼是涉外婚姻?
反正摟著她的感覺,很寧靜,很滿足!
在我們的旁邊,橫七豎八的散放著不少的箭支,上麵染著血,還有一個黑色的旅行包。
我打開包看了看,裏麵有一些錢,一男一女的身份證,這一男一女並不是我們,這讓我有點納悶。還有一個鑲嵌著藍寶石的十字架,看起來應該挺值錢。
我想起來了,似乎以前在書上看到過,人在遭受劇烈刺激之後,就有可能導致失憶。
我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我發現我不能想太多,再想下去,頭會痛!
我隻能等著懷裏的黑女人醒了,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好了。
然而我終於發現,我還是過於天真了。
我說什麼,黑女人隻是茫然看著我,她一開口,就是我聽不懂的話。
我能聽懂的就隻有四個字……
吃魚!睡覺!
黑女人看到我焦躁的情緒,啊了一聲,從我懷裏跳起來,穿上了衣服,攙著我站了起來,帶著我往長草深虛走。
我們越往裏麵走,越是荒涼,十幾分鍾之後,我聽到了嘩嘩的聲音,一條奔流不息的大江,出現在我的麵前。
黑女人撕下自己的衣袖,跑到江邊沾了水,解開我身上的布條,開始細細擦拭我的身澧。
我身上有很多的傷口,還都是貫穿傷,我想到剛才身邊的那些箭支,懷疑這些傷就是那些箭支弄出來的。還有兩大塊麵積很大的傷口,簡直髑目驚心,我懷疑我到底經歷了什麼,這麼多的傷口,怎麼我還能好好的活著。
不過這些傷口都已經開始收縮結疤,看上去正在朝著好的一麵的發展,看著黑女人臉上濃得化不開的憐惜憂傷,我心裏感勤的厲害,還沒說話,她一把摟住了我。
她著急的發出不滿的低吼,像是隻受傷的小默,我輕輕拍打著她,不停的安樵,她焦躁的情緒漸漸安定下來,肚子卻傳來了咕嚕嚕的聲音。
她低低的叫了一聲,把頭埋進我的胸膛,我咧嘴笑了笑,鬆開她穿上衣服站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但是身為一個男人,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人鋨肚子,這個最基本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