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任務獎勵,猶格·索托斯的銀之鑰就放在桌上,和普通的鑰匙沒什麼區別。

這隻是一個媒介,真正的銀之匙更像是一種權限,手持鑰匙的才能打開那扇大門,門後則是智慧的崇高者。

那位存在將權限給了他。

黑貓乖巧地蹲坐在桌麵,奈亞拉托提普消失後,它和係統一起留了下來。這樣說也不完全,因為係統的任務麵板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所有的觀眾。

若林春涼甚至還沒來得及和江戶川亂步道別。

而黑貓說:“可是您現在可以去任何的維度呀?”它手舞足蹈地比劃,“那位大人的確將所有的角色卡都融合了,但因為白朗蒂的行為,原先屬於「馬丁尼」的那一塊缺失保留了下來,這才讓您現在看似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身份,可是!可是!可是!”

它有些恨其不爭道:“您現在有銀之匙誒!那可是銀之匙誒!您甚至可以直接和江戶川亂步在他的世界見麵!您當初不是看庫洛洛·魯西魯很不順眼嗎?您完全可以當著他的麵辱罵他!”

“……”想起除了江戶川亂步和越前龍馬以外的其他觀眾們,若林春涼沉默了。

還是別見麵不了吧,好像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誒。

他搖搖頭,摸出手機,將目暮十三那邊發來的委托信息群發了出去,然後放下手機等著回音。

事實上,所有角色卡都能感知到彼此,但若林春涼還是選擇用書麵的形式傳達消息。

人類是會這樣做的,不去猜忌內心的想法,人類會去肯定對方給出的承諾,並為自己的承諾展開行動。

最先回消息的是丹特陳,他說會晚一天,因為白馬探還在這邊跨國追捕基德。但是他們會買最快一班機票回來。

黑貓探出頭:“這個偵探怎麼回事啊?一邊咬死了不相信神秘,一邊還要和丹特陳一起滿世界亂鑽?看看工藤新一!他都與時俱進痛改前非為虎作倀啦!”

若林春涼:“……”

總覺得離開了奈亞拉托提普的黑貓不太聰明的樣子。

接著是馬丁尼,他表示可能會晚到兩三天,琴酒受傷躺了一段時間,期間的所有任務報告都扔給他瞎編,他現在正在進行偉大的藝術創作,寫出來的東西比任何法術書都要玄幻。

伊塔庫亞這次暫時缺席,他正在尋找合適的信徒。

從廢墟出來後,他將降穀零腦海中那晚的所有對話全部模糊掉了,否則瘋是肯定會瘋的,自己必須另外找能夠活動的身體。

中石惠的回答很簡單:【隻是資金讚助可以嗎?我還有比賽。】

若林春涼立刻回複了:【不可以。】

中石惠:【……】

中石惠:【知道了,會到的。】

若林春涼又等了很久,期間工藤新一發來了一長串關於這次委托的推斷,他看也沒看就回複了一個【你推理得很有道理,記得按時到場】。

直到第二天若林春涼也沒收到其他消息。

到了統一了時間後碰麵的那一天,神秘學事務所裏坐滿了人,除了拿著資料皺眉的工藤新一外,一眾人都保持著緘默。

直到那扇門在此被敲響。//思//兔//網//

開門的是若林春涼,門外的青年神情冷漠,幹淨剔透的茶色淺眸倒映出白發教授漂亮的笑容。

“我沒有遲到。”青年說。

若林春涼給了他一個擁抱:“好久不見,尤金。”

***

米花町有一家神秘學事務所,裏麵的調查員均為各自領域的行業精英。

他們蟄伏在紅黑組織內部,或有著天才般的頭腦,或有著不輸於雇傭兵般的身手。

他們行事作風迥異,各自為營,爾虞我詐。

他們隻聽從那位文弱又無害的神秘學事務所所長的命令——不問性命,不計後果。

而如果你問所長,神秘學事務所成立的宗旨,他會回答你。

“因為世界需要守秘人,無論是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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