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散發著惡臭的黑色枝幹碰到散在地板上的金發時,琴酒像是突然被激怒了,他鬆開扼住馬丁尼脖子的手,手掌從脖子下滑到腰側,從他褲子裏摸到了那把一直被馬丁尼藏起來的小刀。
……搞半天您一直知道我藏著武器呐!
馬丁尼猛烈的咳嗽起來,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掏出這把唯一的武器。
不過他又很快回過神來,怎麼感覺琴酒要搞死他就跟弄著玩似的,這人變態吧?
那堆張牙舞抓的生物被琴酒兩下宰了個幹淨,似乎是感覺到了這裏的動向,那個空洞也調轉了方向——當然是從獠牙看出的方向。┇┇
馬丁尼立刻連續進行了數個敏捷檢定,在沒有被刻意針對的情況下幸運百分百,七拐八扭衝出了房間。
而走廊上全是那種姿勢詭異的怪物。
“這些……該不會都是人類吧?”他皺著眉,“那波本哪兒去了?”
黑貓弱弱地說:“那個空洞它……”
“Stop!!!”馬丁尼不願意去思考波本化身那玩意兒的可能性。
琴酒雖然原地發瘋,但好歹也是個人,怎麼到了波本就連人都不是了,詛咒還搞歧視的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隻是一種可能,這些隻是您的認知呢?”
馬丁尼:“原來在我心目中,波本是如此深不可測的男人嗎?我還以為自己一直把他當冤大頭小可愛來著……”
黑貓嗬嗬笑了一聲:“那在您心裏,琴酒倒是帥氣依舊呢。”
“……”馬丁尼被黑貓的語言攻擊惡心得說不出話來。
然後他見到了和周圍的奇怪生物完全不同的另一種奇怪的東西。
“那就是個足球吧?是吧?”馬丁尼有些不確定。
因為足球是不會長手長腳,沒有外力也能四處亂蹦的。
事實上,與其說是長腳的足球,不如說是腦袋上套了個足球頭套的小孩。
看起來還怪可愛的。
但這小孩可比周圍的畸形生物凶殘多了。
和之前房間裏兩個狂野的大哥不同,他手腕上戴著什麼可以瞄準的東西,一biu一個準。
足球小孩順著走廊往怪物少的方向奔走,馬丁尼悄悄跟在他後麵保持著一定距離,怕他直接回頭把自己也給biu了。等對方找到一件空著的房間,並鑽進去之後,馬丁尼也立刻用一個成功的敏捷檢定躥了進去。
小孩回頭就是一biu,馬丁尼來不及進行檢定,但他也沒時間關門。
門外伸出的黑色肢節勾住了他的後領猛拽,馬丁尼立刻失去了重心,向後跌走兩步摔倒在地。
後背“砰”地一聲把半掩著的門撞合,門外穿出類似於轟鳴的痛吼門,黑色肢節被迫縮回手。
同時,男孩本來瞄準他的“東西”擦過他的頭頂,“啪”地一聲撞上門,落到地上。
馬丁尼吃痛地捂著尾椎,看清了一直biu biu biu的到底是什麼。
一根針。
欣賞了全場表演的黑貓:“……嗯,您的狗屎運發揮穩定呢!”
脖子疼,屁股也疼,馬丁尼怒了:“要是真的狗屎運,琴酒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看到我脖子上的紅痕了嗎!他差點殺死我!”
“往好處想,琴酒要是真的想殺死您,一槍就夠了,說不定在他眼中其實隻是在給狗狗順毛呢?”
“那他為什麼不去給波本順毛!那麼大個波本他看不見嗎!”
因為波本沒您狗——這句話被黑貓咽回了肚子。
【平平無奇私人醫生: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