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苡彤親親他漂亮的臉蛋，輕笑：“回去說。”
她站起來轉身靜靜地看向黃老師。
黃老師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頭一慌，急急地解釋：“杜小姐，你別誤會，我不是虐待你的孩子，我很喜歡這些小朋友，對他們都比較嚴，剛剛隻是讓他們背書他們背不上來，我才小小懲罰他們一下。你可以問這裏的所有小朋友。”
“是的，黃老師沒說謊，小雙和小凡是笨蛋，不會背書，才讓老師罰。”小朋友們齊聲說。
“我們才不是笨蛋。”杜如雙氣呼呼地看著小同學，白嫩嫩的可愛臉蛋很是不服氣。
“杜小姐，你也聽到了。我說的是事實。我在這裏教了兩年，是有口皆碑的愛心老師，不會做虐待兒童的事。”黃老師笑著說，畫著淡妝的清純麵容溫柔得滴出水來。
杜苡彤翹唇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著寒霜。“黃老師，你要求他們背的是哪篇課文，他們背不了？”兩個抓筆都還抓不穩的小豆丁大字都不識一個，還背書？
“會動的房子。”杜思凡踮著腳把書頁指給她看。
杜苡彤拿過書，瞄了眼，然後一臉笑容地問課室的小朋友：“小朋友們，你們都會背會動的房子嗎？”
“不會。”稚嫩的聲音響徹屋頂。
“真是誠實的好孩子。”杜苡彤笑說，轉過臉看向神色尷尬的黃老師，笑容已經隱去，隻剩一片淩厲的盛氣。“看來黃老師對我的孩子特別厚待。”
“不是你想的這樣，杜小姐，我沒有惡意。”黃老師說。
“不管你是惡意還是善意，你的行為都是在虐待兒童，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愛心老師！”杜苡彤冷冷地說，拎起孩子的書包，牽著他們的小手離開。
“杜小姐，你聽我解釋！”黃老師慌亂地喊。
“你到法院上去解釋。”杜苡彤頭也不回。
“杜小姐，你就不怕你未婚生子的事被公開？”黃老師大聲說。
杜苡彤站住腳，回頭掃她一眼，勾起不屑的笑。“未婚生子我都不怕，還怕公開？”
黃老師一怔，走上前歉意地說：“杜小姐，對不起，我處罰你的孩子是我不對，我沒想到會引起你的誤會，真的很抱歉，請你原諒我我這一次，給我一次機會，不要把我告到法院去。”
“你不想上法院？”她柔聲問。
“是，求杜小姐你原諒我這一次。”黃老師看她的態度不似之前那樣強硬，喜出望外地看向她溫柔如水的黑眼睛。
眼裏藍色波光一閃，杜苡彤微微一笑。“可以，你脫了衣服在這兒凍上三個小時就可以了。”
“哦。”黃老師神色溫順地應了聲，開始動手解開身上圍巾、外套。
杜苡彤不再理她，牽著孩子大步離開。
再回頭，隻穿那位黃老師穿著**站在風中瑟瑟發抖，好幾個幼兒園老師圍過去拉她，都被她推開，執意站在那兒。
杜苡彤紅唇一翹，愉悅地笑了。
“大哥！”杜如雙突然興奮地喊了一聲，掙脫她的手，向前方奔過去。
杜苡彤皺皺眉，邊走邊看過去。莫霏彎下腰將杜如雙抱起來包進他厚厚的灰色羊毛大衣裏，冷若冰霜的俊臉瞬間柔和，望過來的眼神似乎也帶著一絲溫柔。
心忽地漏跳一拍，她有些恍惚。待走近一看，那讓她產生錯覺的溫柔眼神已了無蹤影。
“大哥，我們的黃老師欺負我和Jeff，讓我們背那些背不了的書，我們背不出就脫掉我們的褲子讓我們站牆角，害我好丟臉。”小女孩趴在莫霏的身上，亮晶晶的眼睛含著委屈的淚花，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莫霏的心一緊，眉頭一蹙，一股強冷空氣從杜苡彤身邊擦過向黃老師站著的方向襲過去。
杜苡彤回頭一看，隻見那位幾乎**的女子猛地一震抖個不停。她嘴角抽了一抽，瞄了眼裝可憐惹同情的女兒再看向莫霏。“你沒看到那位黃老師已脫光衣服，你這樣會不會太狠？”
“脫她衣服的不是你嗎？”莫霏反問，目光定在打量他的杜思凡臉上，神色微柔。
“是她自己脫的好不好？”她展示兩隻掛了書包和牽著小孩的手，表示她有心想脫別人的衣服手也沒空。
“不是你叫她脫的嗎？”莫霏的目光移向她美麗的黑眼睛，俊臉勾起一個冷峻弧度。這女人的催眠能力似乎更能隨心所欲了一些。
“我叫你脫你脫不脫？”杜苡彤沒好氣地反駁。
空氣頓時一冷，杜苡彤對上莫霏瞬間冰凝的殺人眼神自覺失言地咽了咽口水，討好一笑。“我開玩笑，你別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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