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過猶豫,但是似乎是什麼聲音促使它想要上樓找人的步伐停下,選擇了自己出去。
沈作:“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今天在大樓門口值崗的保安說聽到了小貓的叫聲。
貓萬歲一愣,立馬補充道:“上次也是月餅它們聽到了貓叫聲來找的我,但我們出去找了,沒找到,貓叫聲又沒了,我們就回來了,月餅可能又聽到了那貓叫聲。”
保安也說這裏時不時就能聽到貓叫聲,他們也去找過,但沒找到到底在哪。
許多人覺得貓和狗不一樣,貓似乎要更冷淡些,事實也是如此,除了個別特殊的貓,很少有像狗那樣黏人的。
但不論是貓還是狗,也不會無視自己種族幼崽的叫聲,像前一段時間火遍網絡的小貓叫聲——“不管你家貓躲在哪裏,隻要它聽到這段音頻就一定會跑過來”。
現在能確定的就是外麵的貓叫聲把月餅給吸引了出去,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張晨晨這時候已經拷貝了園區的監控回來了,她粗略地看了下,已經讓她助理去附近園區溝通園區監控事宜,相信很快就能拿到送回來。
十分鍾後,根據隔壁園區小助理傳回來的視頻資料,沈作他們已經還原出了蘇黎的行動路線——從沈氏集團大樓東側二樓樓梯間的窗戶翻出去,落地以後向著園區東南麵跑去,穿過柵欄過了馬路,到了離他們最近的萬穀科技園,路線筆直沒有繞彎子。
但在萬古科技園裏,蘇黎從園區西北角進入,本該繼續向著東南方向而去,卻莫名其妙地拐了彎,轉向了東北方向。
等它從東北麵出去以後,監控裏便再也看不到它的身影了。
貓萬歲這時候幫不上什麼忙,隻能站在一旁,張晨晨注意到沈作麵無表情的臉,她的經驗告訴她,沈作這時候的心情很差。
張晨晨做了沈作那麼久的秘書,很少有見過他沒法控製情緒的樣子。
但很顯然,沈作已經在失控的邊緣了,不然他不會公私不分,抽調了數據部門的一批人去看監控。
沈作:“之前不是提了個吉祥物的方案麼,你讓他們出幾個月餅的形象圖,等月餅回來讓它自己選。”
張晨晨:“好的。”
沈作的話聽著很是篤定,似乎他確信自己一定能找到他的小貓咪,但也是這種突如其來的話,才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沈作還記得他剛剛看監控時注意到的那個畫麵,那隻黃色的小貓站在玻璃頂棚上,抬起爪爪看自己的腳。
月餅是一隻很愛幹淨的貓,從以前到現在,他連稍微髒一點的地麵都不肯走,非要沈作抱著它,就是怕自己的肉墊被弄髒了。
沈作慣著它,也因為它的依賴而覺得這是個好習慣,但現在,他就隻能在監控中看著他的小貓踩過滿是塵埃的地麵,踩過草坪中的泥土地,踩過被烈日曬得滾燙的柏油馬路,最後消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距離月餅走丟已經過去了五十二分鍾,不管沈作怎麼往好的地方想,以月餅的聰明,再怎麼樣都該回來了。
就算是迷路了,這會兒有那麼多人在外麵找它,行政人事的小夥伴和直播組的人都在外麵,怎麼也該被喊出來了。
要麼是出事了,要麼是被人當流浪貓抓走了,沈作隻能這麼想。
蘇黎消失的那個地方,附近街道的店有監控的,張晨晨也安排人去買下來了,但都沒能在其中找到蘇黎的影子。
張晨晨:“我們已經在聯係路邊停靠車輛的車主,拿到了一部分行車記錄儀的視頻影像,能確定月餅又往東北麵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