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這個世界線上的降穀零,要說我為什麼有這個結論, 因為他的腦袋裏全是計劃行通了的慶幸,對我全然陌生。⊙⊙
不,也不全是陌生。
因為在青年把我拉起來後, 低聲地念了一句,“BOSS。”
我:[……]
哦。
我發現了一件事。
降穀零竟然早在一個多星期前就加入了港口mafia, 但是是最底層的人員,做一些調節家庭糾紛收收房租的打雜工作。這一點我可以說是完全不知曉,一是因為人的心聲這麼多, 沒有提前熟悉的話我很難知道誰跟誰, 二是因為人事部離我超過了兩百米遠,他又不會大張旗鼓的聲稱自己叫降穀零。
至於降穀零為什麼出現在我麵前,是因為他發覺在底層混幾乎沒有晉升的希望, 日常工作中別說首領了, 幹部都見不到, 能碰到個百人長對他們這號人來說就是普天同慶, 他甚至覺得一個龐然大物般的組織竟然招收一批廢物這種事離譜至極——沒錯,他勾搭了一個引薦人,在進港口mafia這一關時輕鬆到不可思議,可緊接著,進入組織似乎就成了這一路的上限。
時間緊迫的他選擇往我身邊刷存在感。
他曾在大廈中, 遠遠的看到過另一棟高樓內,貼窗走過的我。
隻有三秒鍾, 因為我很快就被怕我遭到狙擊手襲擊的酒井陸鬥叫了進去, 但我的特征氣勢太顯眼, 他一眼就認出了我——港口mafia的首領。
我看了眼我們躲開的那輛汽車,它直衝衝的撞進了路邊的商鋪,司機被安全帶綁著,並沒有受很嚴重的傷。
司機昏迷了,但是在那之前,他應該是睡著了。
相卜命在這兒的話,估計會說那名司機一臉的死相,也就是運氣差到會死掉的狀態。
“你們沒事嗎?”雖然在問“我們”,但是降穀零卻將目光僅放在我一人身上,“您的臉色很不好。”
鬆田警官也立刻想起了剛才他擔心的事,他打量著我,“齊木,你剛才是怎麼回事,頭疼嗎?”
[小毛病。]超能力生長痛而已,有了第一回 ,我就不會再為第二回慌張,[隻是累到罷了,畢竟在今天來見你之前,我一直在工作。]
“不去醫院嗎?”
[不去,還不如我的私人醫生。]
然後,我掏出黑卡向降穀零伸了出去,並非常霸道總裁地說了一句,[一千萬,算你救我的報酬。]
降穀零:“……”
我指尖一滑,黑卡變成了兩張,“兩千萬。”
鬆田警官又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淺金發色的青年扯出個真摯的笑,“不,救人是應該的,更何況是救您。”
我手裏的卡唰的一下變成了三張,
鬆田警官:……這卡是假的吧。
最後,我們坐到了咖啡店。
沒錯,就是車站旁邊的咖啡店,將會埋伏機動組的咖啡店,我們三個人坐在圓桌上,我被迫聽了一出大戲。
“我叫屜原空。”降穀零語氣輕快的說出自己的化名,像是一個上進熱情的年輕人,“救你們隻是因為我能做到,用錢道謝就不必了。”
他的眼神隱晦地向鬆田警官飄去,鬆田警官也狀若正經的目視前方,但是卻會用餘光注意降穀零。
我給你們翻譯一下這段激烈的眉來眼去。
鬆田警官微微單挑了下眉:你在搞什麼?
屜原空皺了下額角,然後瞳眸轉動飛速指了下我,眨了眨眼睛:工作!我才想問你,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