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警官微笑的模樣很耀眼。
“對了,還有生日禮物。”
卷發青年翻開了包,手上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半晌,他拿出了一條折疊整齊的圍巾。
我看著這條圍巾,突然想到,上一次在咖啡店,他沒有把它帶來。
鬆田警官說,“其實這條圍巾我十二月就準備好了,本來想送給你作為救命的答謝的,但是你一直沒有空,就這麼熬到了四月份,現在天氣都暖和了起來……這個,就變得有些雞肋了。”
我接過這份禮物,無言了好久,才幹巴巴道,[你為什麼要準備圍巾?]
“一般來說都會送手表領帶這些吧……但是我覺得你都不缺,而且我見過你的領帶品牌,一條要三十萬。”鬆田警官露出了牙酸的表情,“當時幫你抓住被吹走的紅色圍巾時,我就發現……”
他頓了下,不知道該不該把話說出口。
我明白,因為港口mafia首領的傳承物,真的好舊,就算我一天把它回溯一次,還是掩飾不了它的年代感。
我摸著圍巾,它的觸♪感很柔軟,編織得細密且精致,簡直不像是第一次做,[你還擅長這些。]
“正好我的手指是最靈活的。”
鬆田警官像是得意的炫耀一般,抬手晃了晃。
[……謝謝。]
我說道。
然後,我聽到鬆田警官的心聲說,
(如果把那條紅圍巾丟了就好了…這就說明那條紅圍巾根本不重要……)
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我們出了列車站,站在路邊打車,
“先去找酒店,然後和你去逛一逛。”鬆田警官揉了揉因長時間坐車而酸麻的脖頸,“你的小助手呢?我記得叫陸鬥,他被炒魷魚了嗎?”他和我閑聊著。
[陸鬥去學開飛機了。]
鬆田警官:“……當你的助手要這麼高水準啊。”
實際上,酒井陸鬥是一邊給著阿呆鳥好處,一邊讓阿呆鳥教他。
我和鬆田警官有一搭沒一搭的商量著接下來的行程,突然又感受到了耳鳴。
這次耳鳴的時間要比上一回長,我皺眉摸上了耳朵,鬆田警官發現了我的異樣,轉身擔憂的看向我,
“齊木?”他喚道,卻沒有得到我回應,“痞雄,你怎麼了?”
這個稱呼好像來自很遙遠的地方,卻讓我心頭猛地一跳,我抬眸盯著他,他被我的眼神驚了一下,然後似是不知所措般皺了下眉,
大家都叫我BOSS,再不然便是齊木。
叫痞雄的,隻有那幾個人。
鬆田警官一心一意的觀察著我的臉色,他的聲音模糊的傳進我的耳膜,我聽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是問我要不要去醫院之類的。
我們都沒有意識到有一輛汽車似是不受控一般向我們奔了過來。
耳鳴還沒緩過來,我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一邊。
和我一起的還有鬆田警官,他環住我的肩膀,和我一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有個人壓在我們上麵,他從不遠處衝過來,用了十足的力度撲向了我們,把我和鬆田警官撞離了原來的位置。
他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臉上,同一時間,我的耳鳴消失了。
我轉動瞳眸向他看去,隻見在陽光下近乎透明的淺金色發絲滑過我的眼瞼,來人喘著不穩的氣息,睜著灰色的眸子對上了我的視線。
我的耳邊響起了鬆田警官驚愕的心聲,
(零!!!)
第63章
乍一看到降穀零這張臉, 我還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