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衣服上摘下一顆紐扣,放入掌心攤在他麵前,然後收攏五指,這隻手的動作在所有人的視線下清晰可見。
黑羽快鬥下意識疑惑道,“要給我扣子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張開手,裏麵的紐扣已經變成了一顆包裝絢麗的糖果。
[歉禮。]
這點兒小把戲其實並不新奇,但因為是親眼所見,還是會給人心激起波瀾。
起碼諸伏景光有被我安慰道,“你還會這些哄小孩子的花樣啊。”
黑羽快鬥高興的收了禮物,還企圖發現我擺弄的訣竅,他意有所指的瞥了眼鬆田陣平,“我就說了吧,隔空換物能做到,隔空移人為什麼不行。”
“小鬼,話說得這麼不留情,你難道能分析出魔術原理不成?”鬆田陣平被快鬥轉移了注意力,起碼暫時不會按著我打了,他把微微打顫的手悄悄藏在背後,眼看就要和個小孩子吵起來,“大人說話,你插嘴可要掂量掂量後果。”
他就是孩子們都討厭的暴躁大哥哥吧。
我理解,鬆田陣平隻是換個話題來抒發自己的情緒而已。
他的心聲裏滿是後怕,他對我的擔憂毫不作假,他的腿現在甚至還在發軟,看他這麼可憐的樣子,我都要心虛了。
“魔術是不能揭秘的,魔術的魅力就是人們捉摸不透啊。”黑羽快鬥說不出,但黑羽快鬥有理,“就比如他能把銀頭發的黑衣人從房間內變消失,同樣的道理,也能讓自己逃出來。”
嗯,雖然他心裏在猜測密道一類的東西,而我完全沒有用到,但我的確是通過同一個原理實現這兩次瞬移的。
“所以,外麵一定有你的同夥吧!”黑羽快鬥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我,還嚴謹的沉思了一下,“不對,不能叫同夥,應該是你的助手。”
他的小腦袋瓜動得飛快,“炸彈沒有爆/炸,那是道具嗎,用來製衡持槍的黑衣人?你和柴崎認識嗎,你為什麼知道他有個能寄國際快遞的朋友?公寓的構造柴崎最清楚不過,從暗道擄走一個人是可行的,隻要把他弄暈,趁他沒有意識時把人送到溫泉,如果再加上迷[yào]計量控製得當,那麼他醒來或許會產生瞬移的錯覺。柴崎一定還活著,所以他就是——”
黑羽快鬥此時的模樣像極了工藤新一,他對富有吸引力的魔術充滿熱情和探究欲,這股勁頭令他神色飛揚,如同發現最終真相的偵探一般,
“柴崎一雄就是你的搭檔——!你們裏應外合,抓住了黑衣人!”
聽到此話的眾人:“……”
我:[啊,對對,嗯,沒錯,就是這樣。]
“你為什麼肯定得這麼不自然。”鬆田陣平斜眼看我。
我微笑,[哪有,我隻是被他精彩的發言驚到了。]
“這已經離譜到好笑了吧,你和柴崎一雄是搭檔?你怎麼不說他是你爸爸?”
“是這樣的,我和齊木君的確是搭檔。”柴崎一雄的聲音突然插入。
我的初始好友們整個一激靈,齊齊看向他,
柴崎一雄目光正直得好像在說一個事實,
“這一切都是我們的計劃,目的就是揪出這個犯罪組織的根……雖然失敗了。”
第20章
離譜,離大譜了。
我的初始好友們表情呆滯的看著柴崎一雄。
“那個,我該稱呼你為…柴崎警官嗎?”在這種情形下,當然是萩原研二打破平靜,“我記得你剛剛還要和公寓一起毀滅?”
柴崎一雄撓撓頭,“那是我入戲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