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扭傷,我竟然沒有太過關注這一點……”
雖然我暫時還沒有拿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但犯人就是會在自己行跡做法完全敗露後,主動跪地承認。
早川瑛麵色灰敗的說,“沒錯,是我殺的她,我早上起來頭腦還不清醒,又想到表演名額被搶的事,一衝動才…我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我不是故意的!我……”
[這些話等你到法庭上再說吧,早川瑛小姐。]我才不聽她的辯解,向圍觀的警員們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像是接到了上司指令,記錄的記錄,銬人的銬人。
第11章
案件在我到來的十分鍾內偵破,報紙的新聞標題應該會從“女大學生因情所困跳樓自殺”,變成“舍友嫉恨竟下次毒手殘害同門”。
鬼塚教官精神恍惚的問我,“齊木,你怎麼推斷出來的?”
[因為我比較聰明。]我搬出了這個萬金油理由。[這種事情隻要一眼就能看出來。]
“起碼透露一點兒過程吧。”
我思考了一下,隨意道,[一個比較明顯的點,他的父母在早上推門而入,公寓的房門向來是鎖著的,她的父母從鄉下來,不應該有鑰匙,所以房門沒有被關上,要麼早川瑛太急忘記了,要麼就是她故意留著的,總之不應該是她早上外出沒關門,不然還留在屋內的赤子一定會關門。在外租房的女生向來警惕。]
鬼塚教官張張嘴,又無言的閉上了。
他靜默了一會兒,緩緩對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欣然接受。
“不對啊,我因為親眼目睹,所以能判斷死者的時間有誤,但大哥哥是怎麼知道的。”跟在我身邊的工藤新一還在用自己的小腦袋瓜思考案情,他覺得自己剛看了個隻有開頭結尾沒有過程的電視劇,想不通的線索讓他抓心撓肺,“大哥哥沒有看到殘頁大綱就能判定日記是小說也很奇怪,雖然你身為參與者,自己做沒做過那些事都清楚,為什麼不猜測死者是有臆想症之類的呢?”
結果說完,他又自己推翻了,“你們每天都短信交流,應該是能看出死者的心理情況的,這點也說得通。”
這小鬼好煩哦。
我漫不經心的拖了點兒長腔,[因為大哥哥是天才,大哥哥就是能知道真相。]
謔,他在腹誹我把他當小孩子,不滿得很呢。
工藤新一揚起笑臉,“大哥哥是警校的學生嗎?”
[是。]
“你的體育成績是不是有些差,文科也一般?”
我:[?]
他想在我麵前炫技。
我不懷好意的看向他,[來,說說你的推理。]
工藤新一冷汗掉了下來,他硬著頭皮說,“因為你的手上沒有長期握槍訓練的繭,連握筆的繭都沒有,左手右手都是。你的腿部線條像普通人一樣,不像是為了提高體力長期運動的形態,雖然腰部沒有贅肉,但你整體就是偏瘦的體型。你對自身的搭配非常上心,鞋子是外觀很漂亮但完全不擅跑步的款。”
這小鬼想引起我的注意。
雖然一開始說的時候還有些緊張,但隨著他條理清晰的一句句敘述,他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猜想,擁有比普通孩童更強的自信心。
好苗子,我就喜歡這種刺毛。
[繼續。]
“你戴著美瞳,我推測你視力不太好。而警校某些科業對裸眼視力是有要求的,能戴眼鏡的,一般都是非公安類或者非監獄類專業,比如計算機,法學,行政管理等等。”
他說的好有道理,可惜推斷的對象是我這位不合理的超能力者。
鬼塚教官被工藤新一逗得哈哈大笑,“你說錯啦小弟弟,這位可是我們警校今年當之無愧的全科目第一,是學生們戲稱的多邊形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