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檔案當然是清白的,他們隻是十分好奇我曾一嘴提過的那位“利用我的最親近之人”,他們覺得我隻是麵上不在意,其實內心受的傷害很大。

他們這個年紀就是莽撞些,降穀零性格認真不知變通,鬆田陣平我行我素不服管教,他們兩人擔心我有苦難言。

而且……∴思∴兔∴在∴線∴閱∴讀∴

鬆田陣平:“你不是說你一月內脫單嗎?”

降穀零:“那個和你聯係的女生呢?你們進度怎麼樣了?”

他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對我說,即使擔心我受過情傷。

距一月期滿隻剩下了最後一個周末。

我在學習成績上一往無前,在情感關係上也作著努力。

小田切赤子,我未來的女朋友,我們每天都使用通訊設備聊天,現在的科技還挺落後的,隻能通過手機短信發送問候,短信太多的話還會自動清除日期最前的,所以我們到現在隻有早中晚問候……

嗯,好慘。

我匪夷所思的盯著手機,對自己的戰果無法接受。

三周多了,我和小田切赤子還停留在早午晚安上!在最初認識的時候她還會和我發一些諸如“今天的訓練好累”,“為什麼俄羅斯女孩兒的身材基因都這麼好”,“有女明星回母校了,她真的好漂亮”等等這些小事,但現在,每天的消息仿佛機器人定點發送,我和她完全沒有進展。

我抓著頭發十分不解,身邊就有一個擅長撩妹的社交達人,可我不想找他。

我決定主動出擊,打破這僵硬的局麵。

我在周末換下了自己的警校製服,再次把自己打扮成一個閃閃發光的潮酷帥哥,出門前對著鏡子自戀了一會兒,然後氣勢洶洶的出了宿舍。

等著我,我的愛情——!

在找王子的路上,我被鬼塚教官攔下了,他深沉的望著我,目光複雜的難以捉摸。

我愣住了。

“齊木,你跟我過來一下。”

他的心聲告訴我,小田切赤子死了。

第9章

小田切赤子死了?怎麼會?什麼時候?

一連用了三個問句你們就會明白,此時的我情緒是多麼激動。

我和齊木楠雄一樣,是擁有心電感應的超能力者。因為這個能力,我們能知曉其他任何能思考的生物的想法,範圍大概是半個地球,但因為我們頭上的抑製器,範圍被縮減到兩百米。

我們自小就能通過他人的反應得到周圍的情況信息,比如身後有車子向我衝來,五十米街角將會轉過一個我不想相遇的鄰居,同學為我籌備著生日禮物等。我感受不到普通人類的正常情感,驚訝,驚喜,緊張,統統和我無關。

但小田切赤子,這個和我生活產生關聯的人,突然就在我預料之外去世了,讓我稍稍感到了吃驚。

她是警校隔壁大學表演專業的學生,說是隔壁,但這個距離早就超過兩百米了,我並不能隨時觀測到她的動態。

跟在鬼塚教官身後時,我聽到有路過的學生看著我們兩個,在心裏泛起嘀咕。

(啊,不會是齊木吧,竟然做出了這種事。)

(鬼塚教官的臉色真不好,是隔壁校那件事嗎,新聞部的學姐在這種時候叫我,看來是大事件,齊木又是去幹嘛?)

(真是人不可貌相。)

鬼塚教官把我帶上了警車……嗯,第一次做這玩意兒,心情有點兒微妙。

他在車上沉重的打著腹稿,看著我純潔的眼神(?),他不忍的說,“你的女朋友…小田切赤子她,今早被發現在公寓樓上跳了下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