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知道了死因,墨元白便沒再打擾法醫室裏的工作,摸了摸口袋裏的煙盒,便回了自己隊裏。¤思¤兔¤網¤
“墨隊!”隊裏的人看到墨元白,都紛紛圍攏來。
“華叔和南姐還在同那株枯樹做鬥爭,看能不能化驗出來有用的東西。這是保姆三人的審訊記錄,隊長,您還沒看吧?”司馬致遠將審訊筆錄遞了過來,他就知道墨元白肯定沒時間看。
墨元白接過筆錄,拉過一把椅子,細看了起來。
保姆張采菊在季家工作的時間最長。十年前,季正豐購置了別墅後,就雇傭了張阿姨做住家保姆,一直工作到現在。
經過詢問,她知道季先生有一個酒窖,酒窖裏存著紅酒,但季先生一般不用酒窖裏的酒招待客人,他都是自己享用的多。至於裏麵到底是什麼,張阿姨也不知道,隻知道是紅酒,還有她說,酒窖裏一股腐臭味道,令她不舒服。
兩個保安,是五年前開始上班的,兩人輪班,一人一天。
具體就是保衛別墅的安全。
別墅裏基本上就隻有保姆一人,他們的工作很輕鬆,隻需要在別墅四周巡邏一下,也不知道季先生請保安幹什麼,他們這錢賺得很容易。
對於季正豐的詢問,三人異口同聲說他是個好老板。
活不重,給錢還多,又是教授,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從來沒有發過脾氣,這是他們三人給出的評價。
“心理學教授?”墨元白幾個便看完了筆錄,自言自語道。
“對,季正豐是心理學領域頂尖的權威,經常到國外做講座,這是我整理的他發表過的論文、書籍目錄。”在旁邊觀察了墨元白許久的何玉肖終於插進了話來,將一疊資料遞了過來。
“心理學據說可以催眠,你們在審訊時,有沒有發現他們三人有被催眠過的跡象?”墨元白翻了一下季正豐的文獻資料,著作等身,是一個重量級的專家。
“催眠很難看出來痕跡,頂尖的催眠大師甚至可以操縱被催眠的人做一些事情。”在旁邊等著的吳球球說道,他本身就是心理學博士,與季正豐可以說是同行了。
“季正豐聯係上了嗎?”墨元白問道。
“已經同他的助理聯係上了,助理說,這場講座完成後,他們馬上回國接受調查。”司馬致遠說道。
“助理?他還有助理?助理是誰?”墨元白問。
“這是助理的資料。”何玉肖趕忙把資料遞上去,他就是隊長的蛔蟲,隊長問到哪,他都有準備。
“男?年紀倒是與孫小藝對得上。”墨元白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資料。
“對呀,我們怎麼沒想到?一直久尋不見的孫小藝到哪裏去了?會不會……變性了?”吳球球眼前一亮,馬上說道。
“或者說,他本來就是男的。”墨元白冷哼一聲說道。
“司馬,晚上你跑一趟冥府,去查查這十人的魂到哪裏去了。死亡時間等會兒你問周小飛要。”墨元白將司馬致遠喚過來,在他耳邊輕聲吩咐了聲。
“是,大人!”墨元白極少在白天吩咐無情殿的事,看來事情緊急,司馬致遠連忙應聲。
“何玉肖,你再仔細查查孫小藝的資料,看他到底是男是女,如有必要,去一真趟他出生的醫院。吳球球,你試著再看一下保姆三人有沒有被催眠的跡象,如果可能,是不是能對他們進行一次催眠試試。你……我去物證室看看進展。”
墨元白像往常一樣將任務分派下去,最後一個任務應該是葉千羅和他一起去物證室看看化驗情況,但說了個“你”字,才發現人沒在,他硬生生地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