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卓趕緊將那人護在手裏,“小孩子的事就讓孩子自己處理,夫人你手疼不疼。”
抽手抽了半天沒抽出來,馬車都動了,袁依婉還能如何,又不能現在跳下馬車,氣道:“都是可以成婚的年紀了,也得避諱著些,怎麼能同乘一輛馬車!”
“他倆什麼時候沒同乘過?”這一反問反倒把袁依婉問住了。
陳柏卓將頭枕在她腿上道:“少年情誼,青梅竹馬,我瞧著離離對大郎也不像全然沒點心思,隻是自己不知道罷了,就別多管了,女兒大了,留來留去留成愁啊。”
“可,大郎畢竟是……”
“有陛下在呢,我瞧著陛下已經快要按捺不住,想恢複大郎身份了,再說了,還有我在呢,怎麼著也是個侯爺,還怕到時候護不住離離,大郎敢欺負他,老子就敢上門將離離搶回家。”
“說什麼渾話,大郎哪能做出那種事。”
“對,大郎才不會,離離不欺負他就不錯了。”
“陳柏卓!”
辛離離可是不知道她的從母和姨夫差點因為自己的事吵起來,她正吃力照顧司馬佑安呢。
因為是來宮門口接人,怕出什麼差錯,她和從母都沒帶婢女,此時馬車裏就她和司馬佑安自己。
司馬佑安再乖順聽話,醉酒之後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肢體,人就變得笨重,她想將人放倒躺一會兒,弄了半天,他還坐著,她累了一身汗出來,索性也不管了,坐著好好的就行。
她捏著他的臉,“國師哎,大郎出息了!”
好像走在了既定的道路上,玉雪團子就這麼又成國師了,不過這回是個名正言順的國師。
“本還想給你慶祝的,弄了好多菜,結果你和姨夫一個喝得爛醉,一個喝得頭痛,哎,可惜我的菜。”
“那等明日再給你做,當國師了可不得好好慶祝一番!”
“可不能再給你喝酒了,把好端端的國師再給喝傻了,嘿,你別說你醉了還挺好玩。”
本就被涼風一吹,有三分清醒的司馬佑安靠在牆壁上聽著對麵之人碎碎念,念得他半睜開了眸子。
巧辛離離一拍手道:“你是國師,日後給你見禮的話,是不是得說些吉利話?”
她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做了個行禮的姿勢,耳墜晃晃悠悠不知蕩進了誰的心間:“國師萬福金安?”
心愛的女孩子在自己麵前行禮,衝擊力是巨大的,至少這一刻司馬佑安腦中一聲轟鳴,青石板年久失修,坑坑窪窪,馬車一個顛簸,他順著力道往前,與剛起身的辛離離撞到一起。
相互間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迷蒙的眸子與驚慌的視線對上,他伸手撐住身子,挨著她的腰將人禁錮在了懷中。
辛離離抬起兩隻手支在他胸膛,想將人往後退回車壁上,“大郎?”
隨著又一個顛簸,她順利將人扣回了原位,這回倒是變成她壓在他身上,馬車不住顛簸,她雙手挪動撐在他肩上,想要起身。
雙♪唇近在咫尺,司馬佑安微微抬起臉湊了上去,露出舒展的脖頸,和性感的喉結,就那麼在她低頭時將唇按了上去。
冰涼的帶著酒氣的唇,和她那軟軟的紅唇碰在了一起,是一個輕如羽毛的吻。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好似喜歡他
馬車顛簸得愈發頻繁, 一個失力讓辛離離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就這樣碰到了冷冽的唇,酒氣迷漫在兩人唇舌間, 她杏眼睜得溜圓, 絲毫不知司馬佑安在剛剛抬起了臉。
啊,她不小心親到人了!
胳膊猛地伸直,將人推離開自己,她縮在馬車另一角,雙手捂著嘴,整個人都要被身上燃起的血氣蒸熟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