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是為什麼韓澤在聽到了他們之間互稱道侶會這麼憤怒,細算起來,這可是利用著他的布置,給別人做了嫁衣!
早先在遇到顧景言和玉軒白之時,韓澤心中就有了些許預感,這情劫恐怕是難渡了,他能感知到玉軒白,能與其心意相通,但是說愛意,卻是沒有。
倒是融合了玉軒白之後,他第一次知道這情之一字是何滋味。
盡管隻有記憶,可感覺實在是奇妙的很,帶著這種情緒看看眼前之人,如果不是他周身陰鬱的氣息,也算是不錯的對象了。
至少比之前動不動就哭唧唧的玉軒白要好!
天知道為什麼從來不會哭唧唧的自己怎麼分出這麼一個玩意兒!
韓澤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思●兔●在●線●閱●讀●
既然玉軒白和他已然結契,那這樣一來——
“那你想如何?”顧景言自然是沒錯過韓澤方才嫌棄的表情,原本就有些玻璃脆的心噗嗤又中了一箭。
“說來你搶了我老婆,不該賠我嗎?不如拿你抵債!”
“……”
顧景言眼神複雜地看了韓澤一眼,長舒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一邊說著,顧景言還一邊搖著頭,“你果然還是對我有企圖!”
“……”
企圖不企圖兩人暫時無法達成共識,可韓澤決定的事情就不可能任由顧景言的心思。
先前能為了自己計劃糾纏他這麼多年,現在自然也能。
而且現在自己還有著玉軒白的記憶,韓澤絲毫不覺得自己接受起來有多麼困難,至於顧景言作何想法,與他何幹呢?
顧景言自是不可能同意,奈何技不如人,縱使想要翻臉還得估量韓澤的實力。
不過他這不配合,著實讓韓澤傷透了腦筋。
他是為了渡情劫,不是找一個老媽子在眼前哄著伺候著。
想了許久,韓澤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坦然道。
“若非你與玉軒白已經締結了契約,本座又何須在你的身上多費工夫,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本座不可能讓所有布置都付諸東流,情劫未渡,你就是想要離開,也要看本座答不答應!”
“情劫?”顧景言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個詞語,身形一頓,再看韓澤眼睛,著實不算作假,低頭思量了一番,突然笑了起來。
他雖提不起任何興致去做任何事,但是他不傻,韓澤的心思,他能看得明白。
“我又老天賦又差,長得還沒魔君你好看,這渡劫之人你還是另謀高就吧。”
第3章 猝不及防的掉馬
場麵頓時一度尷尬。
韓澤不知道旁人遇到這種情況是如何解決的,總之,他現在就隻有一個想法,錘爆眼前人的狗頭!
這操作起來看似並沒有什麼困難,但是也僅僅限於看似二字。
大起大落之下,顧景言心性突變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他這般睿智不被外物所迷惑,更多的還是堪不破那心境。
可顧景言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顧景言就這麼一句把他給打發了?
韓澤被氣的不輕,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在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有關於顧景言的一切,試圖找出他的弱點,但是找了半天,韓澤沒在記憶之中找到些有用的,反而被荼毒地不輕!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顧景言一席白衣執劍站在前麵,頭發無風而動,劍尖上麵還有幾點血珠,顧景言似乎是發現了自己佩劍上麵不和諧的東西,微微蹙眉,隨手玩了個劍花食指輕彈,血珠立時滑落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