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屋子裏有些沉悶,氣氛略有尷尬,文帝遂道。“朕還不知道汝何名?”
“奴婢叫翠蓮。”
“恩,你以後就不用這個名字了。汝來朕這裏……到時候……去找……然後……”
當翠蓮消失不久後,一個老親兵突然出現在偏殿帶來陣陣涼風。而文帝沒有絲毫慍意隨口道。“黃老七,爾今天值夜?朕十年難見爾尋夜一次。”文帝沒有怪罪他挑戰自己的權威沒有下跪,反而有些緬懷道。
“陛下,出大事了。”黃老七小聲道。此人渾身淡裝,破衣與宮衣完全不符。劍眉揚起,目如星辰,一臉鄉野村夫氣息。
“何事令爾夜闖皇宮,朕以為爾家的家產被爾敗光了……”
“陛下,現在什麼時候了,陛下還如此這般……”黃老七打斷文帝的話語,走到皇榻前碎語起來。
“什麼?爾說的是真的?”
“吾欺陛下有何好處?”黃老七端起那盞涼茶喝起,現在反而是文帝神色慌張,而黃老七神氣悠閑。
突然,文帝微微一笑,悄悄起身走到黃老七身邊悄無聲息的訴說著什麼。黃老七消失時,文帝摸了摸腰間消失的墜物,眉宇間盡是哀愁,誰說帝王無遠憂。
很久後,文帝看著老頭懊惱離去的方向,在偏殿裏走起霸王步,五更天了。夜色大亮。
常山真定,一坐深山,茅屋邊嘹亮的嬰兒哭泣聲響徹雲霄,晝夜不止。
伴著哭聲隱隱還能聽到一個稚嫩的口音,口齒不清的重複叫著“蛋蛋。”
還有一絲女人微弱的聲音顯然是產後削弱的表現。“阿雲,你叫弟弟淡淡麼?以後可不許欺負弟弟。‘衲衣不隔世間塵,淡雅閑適度平生’,就叫淡吧。”
婦人對孩子的希冀是那麼的平淡無憂,而不是剛剛下山考取功名的丈夫。“淡淡啊,娘親和你爹爹說過第一胎要跟爹姓,而你跟娘親願意嗎?小李淡。”夫人溺愛的愛撫著小嬰孩,手是那樣輕盈,生怕弄疼小兒子。
聽到稚聲說出的‘蛋蛋’後小李淡不在哭泣,大眼睛在深邃的夜幕裏來回晃動,許久,小李淡安靜的酣睡在其母懷裏。
夜,已清,風起,大勢欲起。
那一天,為公元602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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