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自習後,林瑟舟加了一會兒班,夏禾秋的信息就掐著他精神最集中的時候來了。
夏禾秋:你明天在家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林:明天有個培訓會,需要一天,最早也要五點結束,你有事?
夏禾秋:有,我想清楚了,把我們之間剩下的事情解決,我順便收拾行李。
堵塞的大腦通了一個星期,這回算是徹底順了吧,林瑟舟想。
可他的手指點著屏幕,來來回回刪了好些話,最後也隻能說一個好。
林:我盡快回來。
夏禾秋:咱倆分手嗎?
林:我不攔著你。
這條信息猶如石沉大海,再也沒有回應了,可林瑟舟卻奇妙地鬆了一口氣——
永遠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吵架、冷戰,分手被掛在嘴邊成了家常便飯後麻木,大家都在熬日子過。
挺折騰人的。
有結果挺好,這樣挺好。
夏禾秋這邊剛跟林瑟舟約好時間,那邊放下手機就去了酒香。沒成功進店門,被丁丁以客滿為由攔在了門口取號排隊。
江嶼倒黴,扔垃圾的功夫,讓夏禾秋逮了個正著。他頂著頭皮走的夏禾秋跟前,才發現夏禾秋不是一個人來的——
身邊還有一個看著跟夏禾秋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
“江老板,這是我朋友。”夏禾秋主動介紹。
江嶼後廚一堆事,他敷衍地應了一聲,又聽夏禾秋說:“我朋友剛回國,不太了解本地飲食口味和習慣,我想想,隻有你這兒合適,所以沒打招呼就過來了,不打擾吧?”
江嶼心想著關我屁事,又隻能看在林瑟舟的麵子上勉為其難笑臉相迎,然後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座。
今天客人特別多,後廚三個人快不忙過來了,丁丁沒去打擾江嶼,親自上陣接待夏禾秋。等江嶼忙完自己的事,他差不多已經忘了夏禾秋,丁丁踏著小碎步又黏上了江嶼。
“嶼哥,”丁丁雙眼放光,“他們倆關係不一般!”
江嶼沒反應過來:“誰們倆?”
“那個姓夏的啊!夏什麼秋。”
丁丁送菜時推門而入,屋內兩位慌張失措,那樣子可不像裝的——丁丁狗鼻子靈,眼睛更不瞎。
江嶼稍微愣了愣,他沒把丁丁見風就是雨的言行放在心上,表示不感興趣後,三言兩語把人打發了。
關係不一般。
江嶼的腦子還是被丁丁開了個口子,他想著夏禾秋和林瑟舟相處時的模樣,眼前全是夏禾秋和那個男人進門時的狀態。但這始終是別人家的事情,江嶼不好探究得太細致,而且,以自己跟林瑟舟的關係,也隻能聊聊日常吃喝的話題,突然說起隱私,恐怕唐突。
想得多了傷神,江嶼捏著自己身上唯一一根煙去了老地方散神,他是真沒想到夏禾秋完全死豬不怕開水燙,能在用一個地方跟不同人上演親密戲碼。
夏禾秋抱著他帶來的男人打得火熱,那是一個在林瑟舟麵前從未有過的強勢。夏禾秋似乎管不了會不會被路過的人看見,親熱的動作越發進擊。
男人受不住了,小聲哼唧,把江嶼哼出一身雞皮疙瘩。江嶼被驚走的三魂六魄好不容易歸了位,他僵硬著脖子強迫自己轉身離開,但存在心裏的驚濤駭浪依舊無法平息。
別人家的奸,被自己捉了個正著,這都是從哪裏掉下來的破事!
放養的江念堯一個星期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周末,以前他基本待在‘酒香’正事不幹,但最近不行,江嶼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