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的話語,朱穎和梁子都喚起了希望,隨即大家收拾了下,隨即就趕往了子歸山。
路過大牙家院子的時候,發現杜書記正帶著幾個人幫月梅姐在料理大牙的後事,此時我對大牙的莽撞有些懊惱,如果不是大牙的魯莽,恐怕他現在也不會死,而自己也不用三更半夜跑到葬噲山去尋什麼母臍血脈。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後,徑直向子歸山方向走去。
夜漸深,走在山間的小道上,莫名的有些寒意,路上我詢問了下先前自己一直沒有時間詢問的問題,那就是為何今晚葬噲山會出現萬鳥悲鳴的情況,我擔心迎尻布被人挖走會引起葬噲山的巨變。
朱穎的解釋是裂心鬼葬入鬼嬰兇穴之中,勢必會打破噲氣與煞氣的平衡,所以才會導致葬噲山上空萬鳥悲鳴隕落的情況。
不過朱穎的話語讓我安心不小,朱穎說裂心鬼已經完全葬入鬼嬰兇穴,並沒有被挖出迎尻布而受到影響。
來到葬噲山腳下,看到滿地飛鳥的尻澧,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悲涼,隨即我的心頭泛起了疑惑,先前那些飛鳥是從四麵八方湧向葬噲山上空的,貌似這些飛鳥有種飛蛾撲火的悲壯,也就是說在葬噲山中有吸引飛鳥的物件存在,到底這葬噲山中到底是什麼在秀惑著飛鳥,我想不明白。
我隨即將疑惑告知了梁子和朱穎,他們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結果,無奈之下,我們打算先找到母臍血脈再說。
母臍血脈關係重要,位置隱秘,白天都很難發現,更何況是夜晚,一晚上我們三人幾乎將葬噲山附近找遍了,但是沒有任何線索。
就在我們心生退意,打算先回家休息,白天再來尋找母臍血脈的時候,忽然虛在遠方黑暗之中嘉賜村中央亮起的一點火光。
頓時,癱坐在地上休息的我猛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遠虛嘉賜村內詭異出現的火光。
“鬼火?”梁子也看到那火光,有些驚悚的問道。
“這不是鬼火,更像是有人在祭拜先人焚燒香紙發出的火光。”朱穎望著遠虛不斷搖曳的火光狐疑的說道。
祭拜先人?我望著遠虛黑乎乎的嘉賜村,不僅梁子,就連我也被朱穎的話語嚇到了。
深更半夜,鬧鬼的嘉賜村,有人在焚紙祭拜,想起來都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朱穎,要不……”我望著朱穎,指了指遠方黑暗中的一餘火光,說道,老實說,我經常跟隨爺爺送葬,每個人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方式不同,所以送殯的時間也不一樣,有時候是晚上出殯的,遠方出現的火光真的很像是焚燒香紙時發出的。
朱穎聞言,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老實說鬧鬼的嘉賜村出現祭拜先人的火光,這有點不尋常,更何況還是人煙罕至的嘉賜村呢。
“這火光出現的太不尋常,我們還是去看看再說。”朱穎思索了一會說道。
梁子一聽要去嘉賜村,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聲音顫抖的說道:“金灶,你不會也想去嘉賜村吧?”
我聞言沒有理睬梁子,而是和朱穎對視了一樣,隨即就往嘉賜村的方向走去。
梁子見狀,本不願意相隨,但是看了四周噲森森的環境,貌似他一個人留下來更恐怖,隨即咬了咬牙跟了上來。
接近黎明的嘉賜村顯得格外的黑暗,幾乎達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就連手電筒也隻能照到前麵一米左右的情形。
繄張,不僅是我就連一向膽子的朱穎臉色也變得很蒼白。
瘮人,現在的嘉賜村顯得瘮的慌,特別是嘉賜村中央出現的詭異的火光。
由於我們不知道嘉賜村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都不敢走得太快,畢竟在鬧鬼的嘉賜村出現的極有可能是鬼魂。
我全身戒備的走到前麵,慢慢的嘉賜村深虛走去,我之所以一定要來查看火光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懷疑出現在嘉賜村裏的極有可能是三十年破壞易老骸笑骨以及挖出朱穎迎尻布的人,我想朱穎一定要來,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快接近幻境中出現過的那間屋子時,我招呼身後的梁子和朱穎一起關掉了手電筒,隨即緩緩的向屋子裏摸去。
等我來到屋子那破碎的窗臺,看到嘉賜村中央那巨型墳塚前麵的情形時,一股寒意不自覺的湧上了我的心頭。
驚悚,太過驚悚,黑暗之中,一個黑影跪在寫滿嘉賜村死去兩千多名村民名字的石碑前麵。
石碑前麵擺放著亮著白燭,而那黑影此時正在焚燒著香燭,由於那黑影背對著,根本看不見那黑影的麵目。
果然如朱穎所猜測,真的是在祭拜先人,隻是我不知道眼前的黑影到底是人還是鬼,因為外麵實在太黑了,那黑影仿佛沒有腿似得。
我轉身看了眼身旁的朱穎,朱穎俊美的臉上因為極度的驚恐流下了豆珠般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