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財拉著朱改霞去地裏幹活去了。
大狗在做著木工活,眼睛卻不停地追著桃子的身影,桃子的父母下地去了,家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他的心不免胡思乳想起來。桃子在鍋臺上忙活,一會燒鍋,一會搟麵,搟麵的時候,那身子一晃一晃的,又讓大狗的心狂跳一陣。
大狗看著桃子忙完了,水也燒開了,麵也搟開了,就讓她過來給自己幫忙。
“桃子,來,給哥把這個扶上。”
桃子笑吟吟地過來,雙手扶著一塊木板,大狗嘴裏咬著幾顆釘子,一邊用小鐵錘把木板釘上。
大狗一邊幹活,一邊跟桃子拉話:“桃子,你到時候嫁人,做嫁妝的時候給哥說一聲,哥來給你打家俱,保證都是最時新的樣子。”
桃子笑著說道:“那我先謝謝你,不過,我還不知道我婆家在哪兒,我對象是光臉還是麻臉呢。”
大狗笑了一下說道:“這麼大的女子了,還沒有婆家?我不相信。”
桃子嚴肅地說:“真的,我不開玩笑,我就是沒有婆家。”
大狗有意挑逗她:“我們那,像你這麼大的女娃,都結婚了,一晚上有男人摟著疼著,那才叫美呢。”
“你壞,不跟你說了。”
桃子的一張臉由於害羞變得紅紅的。
大狗看著她的可愛樣子,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真想抱她一下。桃子鬆開了手,站在他身邊。
“你是桃花滿的,知道那片桃園是誰家的吧?”
桃子想起了二狗,那天走的急,也沒問二狗的名字。
大狗笑著說道:“我家的啊,咋啦?你想吃桃子?沒問題,到時桃子熟了,我給你送一筐。”
桃子興竄起來:“是你家的啊?你還有一個弟弟是吧?你家還有一條黑狗,叫黑子,對吧?”
“對啊對啊,這些你是咋知道的?”
大狗笑著說道。
桃子想了一下:“這個嘛,你自己猜好了。大狗哥,你弟弟叫啥名字啊?”
大狗有點擔心:“二狗啊,你認識他?”
桃子一下子又想起了那天在桃園的事情,臉兒又是一紅:“隻見過一麵,不過你弟弟很好笑,也很壞。”
大狗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他就這人,平常跟我沒少吵嘴。不過,他心眼挺好。”
桃子去了鍋灶下添了一把柴禾,轉過身看見大狗直勾勾地看著她,心裏感到好笑。心裏想著:“這些男人都咋啦,就愛看人家。”
大狗剛才一直想挑逗桃子,沒想到話題偏了,他把話題又轉了回來:“桃子,我聽人回家說,啥賜坡的蔥,疙瘩嶺的風,你們這的姑娘褲帶鬆,你們這的女娃真得是這樣嗎?”
“胡說八道!”
桃子有點氣惱。“這話都傳了幾十年了,誰知道是咋回事,我給你說,我們這的女娃可正經了。”
“正經,絕對正經。”
大狗見桃子惱了,隻得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桃子,你想找一個啥樣的女婿,說說看,哥給你幫這個忙。”
桃子想了一下:“我說了不算,還得看我爸的。”
大狗哦了一聲,這時候,李有財和朱改霞下地回來,到了院子裏,李有財大聲咳嗽了一聲,這才和朱改霞進了屋。
這一晚,大狗沒有回桃花滿去,按說七八裏的路程,走快點也就一個多小時能趕到。回到家裏,還是他一個人,沒啥意思,第二天還得趕過來。再說,他心裏還一直惦記著桃子。
到了天晚,李有財挽留大狗,大狗也就沒有推辭,朱改霞收拾了小兒子李小剛的床子,讓大狗睡。
桃子的弟弟李小剛,正在鎮上的初中上學,到了星期六才回來,平常吃飯睡覺都在學校裏,他的床正好給了大狗用。
大狗晚上睡覺的房間和桃子也就一牆之隔,這一晚,大狗幾乎沒有睡著,一直想著隔壁的桃子,想象著她裹在衣服裏麵曼妙的身澧。一想她,小肚子就漲,一晚上就去了好幾趟廁所,每次去上廁所,都要去注意一下桃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