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生過想了一下說道:“娘,是不是大狗身澧有病,還是受了啥刺激?”
賈彩蘭尋思著:“不會啊,我沒看出他有啥毛病。”
楊生過點頭說道:“這就好辦,娘,你也不能太著急了,在山外,二十多歲沒媳婦的人多著呢。”
賈彩蘭抓著楊生過的手:“生過,你的媒說得好,你多留心一下,哪兒有合適的女娃,給大狗說一個,你不知道,二狗還在後邊催著呢。”
楊生過笑了一下:“娘,你就放心吧,我留意著,再打聽打聽,一定給咱大狗說一個好媳婦。”
賈彩蘭這才露出了笑臉:“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二狗帶著黑子到了桃園,心裏乳成一團麻,根本無心幹活。他厚著臉皮跟母親說了自己的心事,可母親一句話就把他的心說涼了。大狗沒有結婚,他就不能結婚。這是誰定的規矩啊?大狗一輩子不結婚,他還得打一輩子光棍?
二狗打開桃園的小房子,躺在裏麵的土炕上。他鬧起了情緒,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血氣方剛,正是對女人充滿神秘和渴望的年齡,在加上他遇到了桃子,雖說出於救人的目的,但他確實是親了她,看見了她前胸上的肉球,經曆了一次那種妙不可言的感受,現在要想讓他不想女人,那確實是太難為他了。
不自覺間,二狗就想起了桃子,回想起早上遇到桃子的情景,他在想著,桃子前胸的那兩個肉球,如果用手抓一抓,那會是啥感覺啊?想著想著,二狗就覺得自己的下身有了反應,直直地挺了起了,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的東西憋得身澧難受。
二狗不由低吼了一聲,一張臉扭曲地變了形狀,趴在那兒呼呼喘著粗氣。
劉茂根來到了桃園,背著雙手尋找二狗,黑子迎了上來,圍著他轉。劉茂根沒有看到二狗,有點生氣,大聲喊道:“二狗?二狗!”
小房子裏的二狗正在和自己掙紮著,聽見父親的聲音,心裏的那團火很快就熄滅了,一骨碌爬起來,出了小房子。二狗說道:“爸,你咋來了?”
劉茂根指著幾棵桃樹,生氣地說道:“二狗,這就是這幾天幹的活?你這不是磨洋工嗎?現在是給自己家幹活,不是給生產隊幹活!”
二狗摸著頭笑了一下:“爸,你放心,我這是磨刀不誤砍柴工,養足了精神,幹起活來才有勁。”
劉茂根沒好氣地:“一天就知道耍奸偷懶,你幹活啥時能像你哥那樣實在就好了。”
二狗不服氣地說道:“爸,你老是偏著我哥,我一年幹的活也不少,就從來沒見過你說過我好。”
“混帳話!”
劉茂根生氣了,想找一個東西打二狗,四下看了一下沒有合適的物件。“你能跟你哥比?他一年給咱家要掙多少錢?你掙了多少錢?”
“那你把我和我哥分開,我們誰不耽擱誰。”
二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劉茂根氣得漲紅了臉:“想分家?門都沒有,這個家我說了算。幹活去!”
二狗找到了鐵鍁,走到一棵桃樹底下鬆土。劉茂根到桃園四虛走走,撿了一些枯枝背在肩上回去了。
大狗給柳家坪一家人蓋房子,他是木匠,一些大的活路都是他來做,村裏好多人都來幫忙。不幾天,房子的木架就撐起來了,下來就是用石塊砌牆,這些活大狗不用幹,他又忙著去做門窗。
桃子的父親李有財也來給這家人幫忙,和村裏幫忙的人說起大狗,大家都說這小夥不錯,小小年紀就有這手藝,誰家的女子能嫁給他,以後肯定能享福。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李有財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子。
桃子上完初中就沒再上學,今年十九歲,長得沒啥說的,臉蛋兒就像花兒一樣,看的人心醉,身上該肥的肥,該瘦的瘦,尤其這一兩年,這小女子前胸上的奶子見風就長,就快要撐破衣服了。隻要她一出現在人們眼裏,她身上就好象有磁石一樣,把大家的眼睛吸得團團轉。
有的人就說:“桃子長得多心疼啊,生在咱們山裏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