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珚天資卓絕,又得沈飛與蔣晗熙親自教導,十五歲時,已能全權處理國家軍政要務,東南聯邦正式開始重新融合。蔣晗熙連遮羞布都不扯了,大大咧咧住進了沈飛的皇宮,三人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
“我為什麽不能出去?”維楨泫然欲泣。
沈珚攤開雪白勁長的手。
梵妮躬著身,將一麵象牙雕花帶柄小圓鏡放在他掌心。
沈珚掬起母親還不到自己半個巴掌大的小臉,指了指倆人在鏡子裏的映像,“因為,母後,外麵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你我是母子關係。”
維楨的身份長相,早在三十年前帝後大婚時,就無法避免地顯露在天下人眼前。
這句話並非第一次聽到,維楨眼眶裏的淚仍是忍耐不住,一滴一滴滾珠似的往下撒。
“你出生之後,他們就把我關起來。”有了這樣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生得與沈嫣一模一樣的孩子,沈飛與蔣晗熙篤定,無論被如何對待,維楨都不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行為了。
她將臉埋進沈珚胸膛,不願讓外人看到自己的異樣。殊不知她韶顏稚齒,柔膚弱體,蜷作一團縮伏在英挺偉岸的兒子懷內,與其說是母子,不如說是父女。
沈珚將眾人攆退,抱著維楨,大步往她寢宮的方向走去。
維楨要下來,沈珚拍了拍她亂動的小屁股,“走得動?腿不酸嗎?”
維楨蹙眉,覺得有些違和。不過對於與沈嫣長相幾乎可以說是如出一轍的兒子,她向來言聽計從,不曾反駁過。
沈珚狹長烏眸一瞬不瞬凝在她身上,眸色暗沉,深不見底。
回到寢宮,將一應人等全部打發出去,低頭,薄唇緊貼她耳畔,輕道,“薇薇,大哥想你。”
維楨驀地睜大秀眸。
沈珚,或者說是沈嫣,低聲笑了笑,濕軟的舌尖慢慢碾過她剔透的耳郭,把外層小小的軟骨含在嘴裏,“昨兒父王和師父,”他頓了頓,又笑,昨日生辰宴後,前世種種在他腦子裏走馬燈似的一一掠過,到現在,兩輩子的記憶還有些撕擄不清,“阿飛與晗熙並沒有去而複返,薇薇也不是在做夢,最後抱你的人,是大哥。”
昨晚插進去的時候,她幼窄的穴兒裏,全是那兩個混帳的精液,他的小姑娘被他操得又哭又叫,嘴裏“沈飛”“晗熙哥哥”亂喊一通。沈嫣當時又惱火又無奈,既憐惜,偏又有種禁忌般的激狂,叫人欲罷不能。
眸色愈發黯曖,聲線極沙極沉,“薇薇,昨天又是驚蟄日呢……小寶寶,往後不許再喊錯了,大哥會生氣的。”
一滴淚碰散在他雪白的指尖,軟融,滾燙,一如他的心。
三月驚蟄,濃杏拂牆,燕支糜豔,春事正繁奢。
——正文完。
會有番外,沈飛、蔣晗熙與維楨的3PH,以及維楨與沈珚(沈嫣)的H。
想說點什麽,隻是這本書實在拖得太久,將我的熱情都耗盡了。就這樣罷,感謝喜歡《空賦傾城色》,一直支持我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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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寫未來架空了,暫時也不想寫古代(再下一本,可能就是古言大長篇),還是貼合現實的裝逼更過癮,語言也會用現代白話,不會有古風的感覺。童維楨性格略有些別扭,這次寫個甜蜜蜜的小姑娘欣柑。男女主校園初戀,男二是男一的父親,所以含公媳逆倫。一邊喊“爸爸”,一邊被強上,是不是很帶勁兒?被父子倆一起強上呢?哈哈,可以玩兒雙龍,我一直想寫來玩玩。解壓之作,很黃,會有些比較變態,挑戰三觀的肉,斟酌著看,寫得略放飛。不虐女主,現階段我隻寫甜文。非要說虐,虐點都在強取豪奪上。
高幹是背景,強取豪奪是我寫文的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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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各位,山水有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