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

玄天赦立馬笑道,“便是龍神與……先天帝即可。”

神侍頷首,施了法力便見偌大的空間中出現了一個矮台。那矮台倒是同天牢中的相似,二人上了去,神侍便說道,“矮台自會引導著二位去到想要的位置。”

玄天赦說道,“多謝。”

便同寒訣一起由著矮台引他們向著天帝與龍神的生平所記而去。

到了地方,卻是見到琳琅滿目,竟是一屋子都是二者的書籍。玄天赦忍不住砸了咂嘴,說道,“這便是要我一個月,都不能尋到根源。”

寒訣抬手從頭頂隨意取了一本翻了翻,說道,“倒也不必。”

玄天赦忙問,“為何?”

“不過記載的都是些瑣碎事由罷了,原是因著幾萬年時光,才將這事情裸了這麼多冊子。”寒訣笑道,“這九重天上倒是什麼都留著,竟是連龍神幾歲來了初潮都要寫的一清二楚。”

他不禁搖頭,著實有些讓人瞠目結舌了些。

玄天赦聽罷,也是失笑,便又問道,“那我們從何時何處看起?”

寒訣上下掃了幾眼,龍神的部分分作了幾個部位,上麵手書著時間階段。他③

玄天赦多看了幾眼,便問道,“這蒼棘幻境到底有什麼出彩的,竟能引出這麼多事來。不過當時你是否在那蒼棘幻境當中?”

寒訣思索片刻,還是搖頭說道,“我卻也記不得此事了。其實我自以仙獸的身份破殼醒來之後,距今也不過是三千餘年,即便是那會子剛巧撞上雲妤和雲麟,我也是混混沌沌什麼便都記不住罷了。”

玄天赦歎了口氣,糾結片刻,還是說道,“回去吧,此事容後再商議。”

寒訣自是他家小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恨不得一點主見都沒有。

玄天赦瞧著他那副模樣便是歎了口氣,著實讓人生氣,但又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又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回到廷龍殿的時候,寒訣卻是已然聽到了裏麵有人說話的聲音。他皺著眉頭拉住玄天赦,在門外駐足了許久。

裏麵有兩個女子聲音,一個便是他們熟識的雲妤聲音,而另一個卻是清清脆脆的,顯得有些熟悉,但卻一時間叫玄天赦想不起來。

聽了半晌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玄天赦便與寒訣對視一眼,還是直接推門進去了。

一打眼他們便瞧見那個聽著熟悉,卻實在是想不起來的聲線,是歸屬於何人的了。那便是曾經在仙界照顧過、護著過寒淩神君的侍女——佛塵了。

寒訣不禁皺眉,這雲麟又是搞得哪一出?

自打他們猜測現下這雲妤殼子裏麵裝的是雲麟,便是將此事落了個實。

玄天赦嘴角抽搐了兩下,也是一雙眉頭緊鎖,問道,“喚仙界的女仙上到九重天上來,這不合規矩吧?”

他半分見到佛塵的興奮與開心都沒有,隻是心中覺得膈應極了。他當年名為神君,都無法自行上到這九重天上來,更是雲妤不能帶他來。怎得換了這雲麟,便是什麼法度都不顧了?

佛塵上界定然是受了苦楚的,但卻在見到玄天赦的一瞬間眼眶都紅了些許。她躊躇許久,還是說道,“神君,當真好久未見。”

玄天赦雖是心中對雲麟萬分無話可說,但卻也見不得佛塵這般。他僵硬地朝著佛塵點了點頭,說道,“佛塵……姐姐。”

這話還沒說囫圇呢,便聽見一側的寒訣冷哼了一聲,說道,“佛塵姑娘,好久未見,可還記得我?”

佛塵好看的眉眼皺起,上下打量了寒訣一番,還是未曾在自己的記憶中找尋到這個人的半分印象。說來也是,寒訣除卻那日回到仙界去尋早已跳下誅仙台的寒淩神君之時,是以人形麵貌相見的,便是旁的時日都是一條小蛇罷了,佛塵哪裏對他有印象。

佛塵卻是半晌才搖頭說道,“當真不識得這位神君。”

寒訣將玄天赦向自己身後護了護,笑道,“倒也忘了,那會子我還是條蛇罷了。”

佛塵聽罷立馬驚呼道,“原就是你這條蛇,神君便是為了你修為盡損,又跳了誅仙台而去。你怎得又出現在他麵前,當真是沒臉沒皮。”

她的修為甚弱,自然是看不出寒訣的層次的,隻當寒訣還是那條任捏圓扁的小蛇罷了,語氣中也就多帶了幾分責備。

當年寒淩神君一事,她卻也將大部分責任都推給了那條被寒淩神君拚死保命才救下的小蛇身上。

雲麟卻是輕咳了一聲,說道,“佛塵慎言,此為上古獸神。”

佛塵到底是道行淺薄,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