洮封神君許是未曾曆經過太多的人情世故,他竟是一時間分辨不出來玄天赦這話是用來試探他的。^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他是在上古神族隕落之前,便被天道締造出來的。那時候天地一片混沌,更沒有天帝與龍神。他隻是被天道教育著,需得冷眼瞧著這上古神族隕落,可卻仍是將那駭人的場景記在了心中。
依著記憶裏的模樣,將場景繪聲繪色與玄天赦講完之後,洮封神君才忽而意識到,玄天赦根本就是在用他自己來反駁雲妤會不會將此事忘卻的詭辯。
洮封神君自知不對,可卻也不能自博其說,著實讓他為難了。
玄天赦卻也不緊著這事兒說,他與寒訣對視一眼,便又說道,“多謝洮封神君將這細枝末節都為我們二人描繪細致,倒叫我們當真如身臨其境一般。”
洮封神君頷首,卻沒有說話,隻怕多說多錯。
寒訣在旁邊看著玄天赦的唇槍舌戰,叫洮封神君不得不繳械投降的模樣,著實有些好笑。他便也忍俊不禁真的笑了出來,說道,“阿赦,莫要在難為洮封神君了。”
玄天赦卻是嗔怒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過是好奇罷了,哪裏有為難洮封神君。神君,您說可是?”
這問題又拋回給了洮封神君,他就是想閉嘴不言語也不能了。可這問題他是答也不好,不答更是難為情。
他若是答了,便是又給了玄天赦繼續下去的話題;可若不答,便是他不知好歹了。
洮封神君歎了口氣,卻還是說道,“你們二人到底想知道什麼?”
玄天赦卻是佯裝一副奇怪的模樣,說道,“我想知道什麼,不是打一開始就問過神君了嗎?那些有關於龍神的事情,便是全部我想知曉的。”
洮封神君端起茶杯卻隻是磕了一下,便起身往門口走去,說道,“這天界所有事宜全然有記錄,便是你們二人去那藏書閣便能全然瀏覽知曉。若是看過之後還是有疑惑,便再來尋我吧。”
他還是不願意將那事情說出去,就算是落了玄天赦的臉麵,他都得瞞下來。
這不僅是龍神的緣故,也是因著他為了龍神而欺瞞了天道所為。
玄天赦還想追問,寒訣卻是阻止了他將要脫口的話語,笑道,“既然神君如此說了,我們便去瞧上一瞧。正巧這天界各路神君,我們都是不夠熟識,也能據著這個認一認。”
出了大門,玄天赦才向寒訣問道,“緣何不讓我繼續問詢下去了?”
寒訣往玄天赦的方向湊了湊,卻隻是說道,“問不出來的,洮封神君是一定知曉此事緣故,隻是他不願更不能跟我們說。”
玄天赦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說的也是。”
二人閑庭闊步地望著藏書閣走去,便是隻當這回是尋覓些線索罷了。雲妤在有自己的計劃之前,應當不會再對玄天赦動手。就連天帝都對寒訣束手無策,雲妤又怎麼敵得過這個上古神族。
天宮中神君頗多,但卻鮮少能瞧見人,他們便是都有著自己的駐地與領土,守著自己的一方土地做著那裏的君主,總是比日日在天宮中守著法規來的舒坦。
但雖然如此,這藏書閣為了記載著各個神君的生平,也是做得宏偉極了。近乎於通天的建築直破雲霄,門口有兩位神侍候著,見到寒訣與玄天赦甚是麵生,但卻未曾表露一二,隻消著問了一句,“二位需要查閱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