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

“再說吧,走一步看一步,本宮倒要看看,他們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話說你跟那沈悸北,你們今天穿的這是個什麼啊?”

兩件白的不行的衣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奔喪呢。

說起這個蕭娓安就扶額。

在沈悸北麵前會忍著點,到了華陽這卻要吐一吐苦水的。

“他非要穿兩身白衣,因著我之前說他穿白色顯眼好看,自己穿還不算,非得叫上我一起,我一說不好,他就拿一雙眼睛水潤潤的看著我,這你叫我怎麼拒絕?”

她麵露絕望,整個人十分無奈。

華陽早在一邊笑開了,直道這是她自己造的孽,誰讓她一開始對沈悸北這麼好了?若是一早對他凶一點,不聽話就打一頓,陰陽怪氣也打一頓,看不順眼再打一頓,他現在還敢這樣嗎?不,他肯定不敢,他哪還敢像現在這樣撒嬌耍賴提要求,不得乖巧聽話的不得了說一不二?

她這樣想,就把這想法順道告訴了蕭娓安,娓安沉默的看了她會兒,厲聲警告她以後離沈悸北遠點。

那不信任的模樣讓華陽氣結,她還能偷偷跑去打沈悸北不成!又不是她男人,要打也是把秦離給打了啊!

兩人本隻是出來說幾句體己話,吵鬧過一陣後,就見那邊有人聲勢浩大的過來了,便手拉著手又回了席上。

華陽抬頭見母後也到了,不由過去站到母後身邊,蕭娓安則回了臣子的席位,站在沈悸北旁邊,兩人身著純白的衣裳,且那衣裳料子顯眼,京城貴女都認得,一眼就看出是出自同一款,不由羨慕嫉妒恨。

“皇上到——良妃娘娘到——”

“參見皇上,參加良妃娘娘。”

一排人齊刷刷的行禮,女人半蹲著,男人雙手交疊,手臂圈出一個圓的形狀來,彎腰行禮。

良妃是於四妃中最得寵的一個,從她今日來時,與皇上幾乎並肩,便可看出,那一般可是皇後的位置啊。

皇上慢步走上高台,皇後才俯了下`身子,對皇上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皇後不必多禮,眾卿家不必多禮。”

眾人起身,又在皇上落座後紛紛坐下。

皇上看了看身邊的錢德忠,給了個眼神。

錢德忠會意,“宣喬國使臣。”

眾人往大殿這路的盡頭看去,隻看見一隊人,穿的也極其精細,衣著與他們國家別無二樣,圍著中間一個紅衣鮮亮的少女走上來。

看到紅衣,他們不由的去看華陽公主,沒辦法,他們國公主也素來酷愛紅衣,時常一襲紅衣鮮豔耀眼,一眼看過去便能看到。

京中人不知公主性子,因此在有公主的場合都盡量避免穿紅色的,以免招了公主的眼。

“喬國太子(七皇子)(公主)見過皇上。”

“不必多禮,來人,還不快給賜座?”

他們要坐在略上首的位置,那位置恰好就是在清河王的下麵,若是蕭娓安這次沒有坐去沈府的位置,搞不好還能與他們打個照麵呢,畢竟大家沙場對峙了這麼久,已經很熟了。

喬國太子替喬國來的,與皇上一起你來我往喝了幾杯酒,緊接著就切入正題。

“我這妹妹是喬國有名的第一美人,今日便讓她為皇上獻舞一曲吧。”

“準了。”

皇上有些上了年紀,做出威嚴的樣子來,說話間隻有嘴邊的小胡子略動兩動。

“皇上,水晗帶來的這一舞,名曰傾城。”

喬國已然歸順,雖還叫這個名字,喬國國君生的兒子也叫太子,皇子,女兒也叫公主,但到了他們啟國皇上麵前,便隻能稱臣了。

那公主說著,褪下了外罩的長衫,裏麵穿的還是一水紅色舞裙,帶著廣袖的,翩翩舞起來,旁邊還有從喬國帶來的鼓手在敲鼓,她那一下一下,都踩著鼓點,纖細小巧的腳穿著大紅色的舞鞋,總從裙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