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道友鼓了幾下掌,“好了,戲現在就看到這裏,你們可以離開了,接下來的合作還請各位配合。寧遠?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現在去安慰安慰你的愛人,應該是個好時機。”
任寧遠起身就走,跟外麵進來的人差點撞在一起。
進來的人附在孫道友耳邊低語了幾句,一向麵色平和的人臉色瞬間就變了,又很快冷靜下來,“帶人去,能帶的人都帶去!”
“是!”
孫道友站起來,整個人顯得有些慌亂,顫巍巍的,沒有理會三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喃喃自語,“他不能那麼做……他不能……”
任致遠看著孫道友的背影,沉下聲音,“恐怕你要在這裏待一段時間了。”
孫道友驀然轉身,詫異道:“你說什麼?”
“你是聰明人,還需要問嗎?”
孫道友明白過來,“你們……”房間裏還有從外麵進來的保鏢都舉起了槍對準周且舒三人。
周且舒伸手把付雲行護在後麵,同時拔出了槍直指孫道友。
無聲的對峙。
孫道友笑了兩聲,臉色有些疲累,“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去打擾一個故去多年的人有什麼意思?有什麼事衝我來。”
沉默在房間裏蔓延,直到幾分鍾後又一個人進來,孫道友聽完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是我小看你們了。聲東擊西,老套路了,沒想到我會栽在這上麵。”
任致遠看著形容稍稍灰白的人,道:“你一生叱吒風雲,手段狠硬不近人情,但唯有一個人是你的軟肋,葉泊和巴裏特隻是虛晃一招,並沒有要打擾故去之人的意思,你卻亂了手腳。”
付雲行懷疑過這個計劃,孫道友看起來不像是會為了一點個人私情就失去應有理智的人,但是事實證明隻要是人就會有軟肋,有不能觸碰的地方。
孫道友站直了,“這次……是我棋差一招,白曼給你們也沒什麼,周且舒能力出眾,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我也沒真打算利用白曼做什麼。隻是你們記住了,我的目標沒有變,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都拉下來。”
周且舒微微挑了下唇角,付雲行會意地打開連著投影儀的筆記本電腦,“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孫道友一怔,看著一條條信息,都是他以前做過的事情,都被曝光了,他的麵色瞬間灰敗下來。
付雲行停下手,轉向孫道友,“即便你的目的沒有什麼明顯的錯,但是也不能否認你手上沾著的血,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那又如何,”孫道友明白自己敗了,這些人既然能做到這一步,就不會再給他翻身的機會,想必要不了多長時間,紀/檢/委和公/安就會找上他了,進去,他就不可能再出來,“縱觀曆史,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