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貓耳根處那撮毛搔了幾下,軟嫩的,綿和悠長的,付雲行在他麵前總是很矜持,難得有這麼主動的時候,周且舒探身將兩人本就很近的距離縮短到了零。

周且舒的眼睫掃在付雲行的臉上,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拂過,付雲行心裏一軟,這大概是他兩輩子以來接受的最溫柔的一個吻了。

付雲行這麼說了,周且舒還能說什麼,他按著人的後頸,微微一錯,吻/住了付雲行。

周且舒看著近幾天的報表,孫道友的動作很快,才幾天時間,明輝基本上談攏的兩個大單就黃了,看樣子是打算把明輝也給算計進去。

肖安揚坐在周且舒對麵,深藍科技的情況也差不多,似乎孫道友放棄了針對喬家、葉家轉而對付他們一樣。

周且舒的思緒被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抬眼間帶著點不耐煩,“我跟你說過……”

付雲行關上門,笑問,“說過什麼?”

“我以為是周特助,我跟她說過今天我不叫她不用進來。”周且舒說著,不著痕跡地合上文件夾放在一邊,他沒想到付雲行這時候會來。

付雲行走近,“安揚也在,正好我帶的多,吃完再談工作吧。”

肖安揚站起來,收拾好資料,“基本上聊完了,我中午還約了人。”

付雲行放下保溫食盒,“那好,有空多去家裏坐坐。”

肖安揚點點頭,跟周且舒對了個視線就出去了。

付雲行打開食盒,“過來吃飯。”

周且舒把桌上的其他文件收拾好,走過去坐下,接過筷子,“今天怎麼過來了?”付雲行中午不常過來,人有時候會回家,有時候就直接在學校了。

付雲行給周且舒夾了筷子菜,“第二節 沒課,怎麼,不願意跟我一起吃飯?”

“沒有。”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不打算吃飯了?”付雲行笑笑,“以後有時間我就來跟你一起吃飯,你要是不忙也可以去找我,海宴的餐廳還是不錯的,你也沒吃過大學食堂吧,可以偶爾調劑一下。”

“嗯。”

兩人剛吃完飯,餐具還沒收拾,任寧遠就進來了。

周且舒一個眼神都沒給,“敲門。”

任寧遠擺擺手,坐在沙發上,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才說話,“你就別再折騰人了,我的錯,給你賠不是,以後我注意。”

付雲行把任寧遠沒關的門關上了,任寧遠雖然性子傲了點,但是做事也周到,該有的禮貌一樣不缺,連門都忘了關,看來是煩得夠嗆了,付雲行坐到周且舒身邊,“說說出什麼事了?”

任寧遠瞪著周且舒,“這事兒得問且舒。”

周且舒搖了下頭,付雲行又看向癱在沙發裏的任寧遠,“別問且舒了,你也別賣關子,自己說吧。”

任寧遠歎了口氣,“巴裏特你還記得嗎?”

付雲行想了會兒,一時間沒什麼印象,“巴裏特……是誰?”

任寧遠一哽,才想起來付雲行不知道也不算太意外,他們和巴裏特的交集不多,他也就見過一次,付雲行那時候可能看見了,不過那種狀態,想記得是有點強人所難,“那個巴裏特啊,國/際/刑/警。”

說到國/際/刑/警,付雲行想起來了,當初是有跟國/際/刑/警合作,隻是他沒見到那邊的負責人,“巴裏特是不是那邊的負責人?他怎麼了?”

“他跟且舒關係不錯,”任寧遠皺眉,盯著周且舒,“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巴裏特辭職來了G國。”

周且舒拍了下付雲行的手,然後握住,讓人稍安勿躁,“我知道。”

任寧遠冷笑一聲,“他沒跟你說他來G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