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答應。”
“你說答應,我當真了。”
“……好。”
周且舒親著付雲行的額頭和垂著的眉眼,“我很開心。”
付雲行的眼睫顫了顫,勾起唇角,他也很開心啊,付雲行拉好浴巾,始終沒跟周且舒對上視線,“知道了,你趕緊洗吧。”
周且舒的唇向下,貼在付雲行的唇上,“你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這麼好的日子,你不想做點什麼……來慶祝一下?”
付雲行顫了下,周且舒的手貼在他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揉***按著,他的呼吸一滯,遂了周且舒的意,他們做的次數不多,周且舒都很顧及他,舒服倒也舒服,隻是每一次都讓他的臉麵有些掛不住。
付雲行的默許讓周且舒好心情地啄了下人的鼻尖,然後吻住了付雲行的唇***舌,一個持續幾分鍾的深***吻***奪去了人肺裏幾乎所有的空氣,越逼近,反而有一種難言的快***感湧出來,蓋過了一開始對窒息的下意識恐懼。
看著付雲行蒙著一層生理性淚光的眼睛,周且舒一邊細碎地吻著付雲行的脖頸,手掌貼著/人的胸腹向下,落在那一道傷疤上。
付雲行顫唞了下。傷疤處長出來的新肉很稚嫩,也很敏/感,嚴宇澤開的藥膏效果很好,現在疤痕已經很淡了,隻剩下一條淺淺的白色長疤,估計再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完全消失。
周且舒將付雲行困在身體和牆壁之間,他的唇舌上移,舔濕了付雲行的耳廓,在人耳蝸裏淺淺戳刺著,一手撫上付雲行身前的蕊粒上,一手繼續向下,握住了對方不著一物的下`身。
付雲行的麵色本就泛著一層薄紅,這下子,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讓他整張臉都紅了,付雲行側了側臉,躲開了周且舒的唇舌,將快要漏出的呻[yín]咽了回去,“你……做就做,別幹……這些多餘的事……”
周且舒的手臂牢牢將人禁錮在原地,他追著付雲行浸紅的耳廓,用舌尖舔了下,“這怎麼是多餘的事呢?這是情趣……”
付雲行一窘,周且舒是從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話沒出口,周且舒偏頭咬在他的腺體上,付雲行隻能咬住下唇,沒有發出更讓他羞恥的聲音來,明明並不敏[gǎn]的腺體,被這麼咬著,竟然有細細密密的小火花從兩人接觸的地方炸開,極快地傳遍了整副身體。
周且舒不會漏掉付雲行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付雲行總是很矜持,在做僾的時候也不願意發出太多的聲音來,偶爾從齒縫間逸出的幾聲壓抑的、無意識的呻[yín],反而顯得分外撩人。
付雲行不會知道這細微的幾聲能勾起周且舒多大的欲望。
周且舒揉弄著付雲行的囊丸和柱身,加上另一隻在人胸口揉撚的手,付雲行的下`身很快立了起來,在周且舒把信息素注入到腺體中的時候,射了出來。
付雲行靠在周且舒的肩上,呼吸很重,微微顫唞著,在周且舒手底下,他從來堅持不了太久。
周且舒攬著付雲行的腰背,支撐著人的重量,將有些滑落的浴巾重新給付雲行披好,這樣會讓人感覺好一點。
周且舒的手探到身後時,付雲行的唇蹭在周且舒的鎖骨下麵,抖了下,沒有更多的反應,他不能說不享受這個過程,隻是享受的同時,心理上總有些違背道德的羞恥感,周且舒……畢竟是他一手帶大的兒子啊。
雖說都已經給人生了個孩子,但是,付雲行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還是沒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