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趴在祝挽星肩窩裏連磨帶蹭的拱了半天,拱的祝挽星止不住笑。
“哎,哥你到底醒了沒啊?我衣服都被你蹭掉啦。”
陸廷鶴悶聲抵著他肩頭,濕熱的吻一寸寸遊移到側頸,黏上黏糊糊地像隻大型犬:“沒醒,我還沒睡夠呢……"
祝挽星揚起脖頸給他吻,縱容地沒邊兒了,“那就再睡會兒吧,還早呢。”
陸廷鶴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尤然臨走前不是告訴你早點叫醒我嗎,你怎麼一點不聽話。"
“你都聽到啦!”祝挽星哼哼唧唧地捏著他兩邊臉扯了扯,“然姐來的時候你就醒了?那怎麼還裝睡!”
陸廷鶴已經吻到他下巴了,聞言抬起頭來,胳膊撐在他兩側,“本來想醒的,但聽到你倆好像在誇我,我不是很好意思。”
祝挽星笑著咬他下巴,“什麼不好意思!我看你就是想多聽一會兒。”
被揭穿了也絲毫不羞恥,陸廷鶴貪戀他身上的熱乎氣兒,把人緊擁在懷裏,癡迷地親吻他脖頸到鎖骨那—片,喟歎道:“我再吸一會兒,真好聞。”
祝挽星解開衣領,釋放更多的信息素出來給他,貼著他額頭蹭了蹭,“哥睡的好嗎?有沒有做噩夢?”
陸廷鶴說睡的很舒服,但還是做夢了。
祝挽星聞言心髒都提了起來,正想仔細問清楚就聽陸廷鶴說:“夢到你喝醉了耍酒瘋,後來哭得特別可憐,—哽—哽的求我。”
“哥!”祝挽星臉上倏的燒起來,眼眸黑亮,每一寸皮膚都沾染著潮濕的熱氣,“你是不是一天不笑話我就渾身難受啊!”
陸廷鶴有點默認的意思,但也明智地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隻吻著他的耳尖柔聲輕哄:“好了好了別害臊,我和你鬧著玩呢,你要是真發起酒瘋來,可比這尺度大的多。”
“喂!你還說,你根本就是變著法兒笑話我!”
祝挽星羞赧地直叫喚,鬼使神差地就抬頭湊了上去,想堵住他的嘴巴。
陸廷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托著他的後頸迫人抬起頭,掰著他下巴的手不自覺用了點力氣,祝挽星撒著嬌喊疼,抿上嘴巴不給他親了。
“真不親了?”陸廷鶴好笑地在他唇上慢慢舔過,聲音還帶著剛醒過來的沙啞:“嬌氣包,別磨我。”
結果祝挽星直接一個用力把陸廷鶴翻了過來,壓在床上,雙手按著他的肩膀,耍賴似的在他唇上啃咬—通,急不可耐地親吻,不依不撓地糾纏。
招待所的門被拍響時,陸廷鶴的手已經伸進了他衣服裏,緊接著就聽到王嘉老不客氣地喊:“小鶴!你們還睡呢?起來幹正事兒了!”
陸廷鶴動作頓住:“……我真他媽服了。”
他都給氣笑了,惡狠狠地盯著天花板,“他就這麼沒禮貌?青天白日的在別人房門口叫喚?”
祝挽星心說這樣好像也沒什麼不對,但他沒敢說出口,隻安撫似的在陸廷鶴鼻尖吻了一下,“好啦哥……等到晚上再給你……”
陸廷鶴沒動作,皺著眉天人交戰半晌,然後輸了:“不給他開門,我們裝睡吧。”
祝挽星被他逗得直笑,“虧你想的出來,被王哥知道了怎麼辦!”
陸廷鶴不耐煩地頂了頂腮:“他怎麼知道?我不給他開他還能硬闖怎麼著?”
下一秒就聽王嘉在門外說:“撬鎖吧,你當片兒警時不是經常幫沒帶鑰匙的老年人開鎖?”
陸廷鶴冷笑—聲:“真有他的,晦氣到家了。”
祝挽星以最快的速度穿衣起床,陸廷鶴卻隻穿著件睡衣就衝出去了,他純粹是抱著一種“我倒要看看你三番五次壞我好事兒到底是有多重要的正經事要做”的心態,凶神惡煞地打開門。
“幹什麼?”
王嘉:“我們要去——”
“你們要去哪兒就直接去,不用和我報備。”
王嘉:“那不行啊,我們一起來度假———”
“你也知道我們是來度假的,那怎麼就你沒事做?”
王嘉委屈死了,“我怎麼就沒事做了!我是來找你們去玩——”
“不用找,不想玩,沒興趣。”陸廷鶴直接給了他一個三連拒,然後看著他身後的徐舟補刀:“徐警官,為什麼他還是這樣一副無所事事的狀態,難道答應的愛心小揪兒還沒為你梳嗎?”
“臥槽臥槽!你們兩口子一個兩個的都怎麼回事!別再給我提那四個字啊!”
王嘉簡直要瘋了,天知道他剛從雪地裏爬起來不久,一點都不想再被徐舟按回去,捂著陸廷鶴的嘴就要往招待所裏躲。
“你又要幹什麼?我換衣服你也想進來看是吧?”陸廷鶴說著就要把T恤下擺往上拉,“來吧來吧我就在這換,我讓你看個夠。”
“誰他媽要看你換衣服了!你當我和你一樣變態啊!”王嘉在門口站了三分鍾就鬧了個大紅臉,嗷嗷叫喚著跑了,一邊跑還無差別攻擊:“煩死了,你們alpha一個兩個的都他媽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