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惱,他趕緊哄道:“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也藏了十幾年的秘密。”
溫書白聚精會神,愣愣地看著江左,嘴巴很好親的江左。
江左眼中盡是她。緩緩伸手,在熱氣中停了幾秒後,手指輕輕吻過溫書白的彎彎睫毛。
“高中最後一次的午休,我第一次碰到這個。”
高考那段期間,因為要占用教室,所有高三學生被迫搬進備用教室,江左還是和她同桌,搶到了最後一排的角落。
溫書白前幾門考得不錯,考英語前睡得很踏實,也算是躺平了最後一門薄弱學科。江左就那麼看著她,一時沒忍住,手指便湊了上去。
教室裏有很細小的翻書的聲音,沒人注意到角落裏那個即將可以不用再忍,但又忍到極限的青澀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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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白眨眼的同時,江左縮回手,抓了一指尖泡沫,抹到溫書白肩膀上,慢慢往下麵滑,輕輕地揉搓。
聯想到那封沒有送出去的情書,再木訥的人也能猜到江左的言外之意。
高中那會兒,並不是溫書白一個人的單相思,也並不是她一個人再隱忍。
“學神。”溫書白軟了下去。
“嗯?”
溫書白親上那誘人的嘴唇,快哭了的語氣,“要是真錯過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第37章 結局 欠她一次表白,一次求婚,一次婚……
齊韻良整天神秘兮兮的, 神龍見首不見尾,每天一到點就找不著人。
溫書白知道她天天往醫院蹲,也能安心接受。
前段時間總有來自莫斯科的電話打進來。
最開始溫書白還會接, 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到後來直接忽視,那邊也就不打過來了。
暫時是放棄了。
YK比賽臨近,溫書白買了捧滿天星到墓地。
謝沐晨以前最喜歡的就是滿天星, 揚言要把家裏的每個角落都鋪滿滿天星。
她把花靠到墓碑前, 莫名鬆了口氣, 如釋重負。
很多年沒這麼輕鬆了。
無論這一次YK比賽成績如何, 哪怕止步於半決賽, 她都是帶謝沐晨去看過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她已經很久沒有夢遊過,更沒有做噩夢。
比賽前夕,江左比以往更細致地料理她的一日三餐。
溫書白回家後溫習到晚上十一點,幾乎每次都累得一秒入睡。江左總是會小心翼翼把她抱去浴室洗澡, 再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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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那邊不要亂跑, 一定要跟著領隊, 晚上千萬不要出去玩。”江左仔細整理溫書白的衣領, “國外不像國內這麼安全。記得每天晚上給我發個消息。”
廣播循環播放著登機提醒。
溫書白搶過行李箱, 踮腳吻了下那一直說個不停的嘴巴。
“我知道啦老幹部!你隻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你快回去。”
江左依依不舍鬆開手,“我等你進去再走。”
溫書白不自禁咬起下唇, 又蜻蜓點水般親了那唇, 這才小跑走開。
她此行並不打算走馬觀花地旅遊,一下飛機後就直達比賽基地。
今年YK在海選時收緊了標準,入圍的人比去年少了一成, 晉級的名額也就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