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忽而握住她的手腕, 溫書白又想縮回去, 被他拉住,手掌將將貼在江左的嘴唇上。再刻意往上一提, 溫書白手腕被突如其來輕吻了一下。

感受溫書白手腕的脈搏, 江左抬起眼,盯上溫書白的紅唇。“我也沒經驗。”

溫書白感覺整個身體都不再屬於她自己,像個木偶娃娃全程被江左支配。

看似是她占主導地位的姿勢, 卻是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

江左的唇在她手臂上遊走,視線卻從未離開。

絲毫不覺得冷。

江左:“你叫我什麼?”

“啊。”溫書白抿唇,“學神。”

“嗯?”

“老公。”

溫書白又叫了幾聲,突然的天旋地轉讓她失掉方向,再回過神來已經是在江左的房間。

江左動作很輕,一來溫書白還有傷在身,二來因為是第一次難免會疼。但無可避免。

溫書白全身是汗,開始前洗的澡算是白洗了。

而後,此起彼伏的快樂將一切都衝淡,仿佛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她不自覺環抱住江左,斷斷續續地說:“我媽媽說受傷了不能……”

江左有意慢慢停下,往後退了退,“那算了?”

溫書白平躺著,手指向上遊走,黏黏糊糊。她搖搖頭,否認剛才說的話,懇求道:“我不向我媽告你狀了。”

……

…………

莫斯科之旅不算愉快。除了最後兩三天,因為她總會黏著江左不讓他睡覺。

回國後溫書白被主任當麵重新罵了一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心裏恨透了彭懷玉。

彭懷玉被移交中國,對持械傷人一事供認不諱,最終判了兩年。入獄前彭懷玉申請見溫書白,但被溫書白拒絕。

她再也不想見到彭懷玉。

YK比賽越來越近,過完春節就該啟航。

今年是溫書白第一次不回家過年,跟著江左去了江家。

江家上下三代,團圓飯那天坐了兩桌。

江左看出溫書白不喜歡和大伯、二伯家打交道,吃完飯便說溫書白身體不舒服,帶她回三樓。

“這是你房間?”溫書白看著牆上一排的照片,驚喜萬分,這可比她偷偷私藏的江左照片要多得多。

江左隨手鎖門,沒等溫書白看幾張,便從後麵抱住她,不肯鬆手。

溫書白咬唇笑笑:“我想看照片。”

“以後看也行,有的是時間。”

“飯後半小時內不能劇烈運動。”

“嗯。”江左並沒有妥協,反而變本加厲,似要在溫書白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他的痕跡,“這樣不算劇烈運動。”

經受不住江左的折騰,溫書白早早就有了瞌睡,因為實在沒力氣,隻得由江左代勞洗澡。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聽見江阿姨敲門說送兩碗湯圓來。

溫書白起不來,困眼睛也睜不開,翻個身繼續睡。江左摸到眼鏡,胡子拉碴地開門拿湯圓。

“呐。”江阿姨往裏麵看了眼,溫書白還賴床,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晚上別太折騰,我跟你叔叔就在樓下。”

江左:“……”

關上門。他看了眼時間,才七點半。

將湯圓放到桌上後摘下眼鏡,繼續鑽進被窩睡覺。

溫書白感覺到有人重新進來,回過身往江左懷裏鑽,半夢半醒語音含糊:“你好暖和,好軟……我好喜歡。”

江左:“你怎麼不早說?”

“怕你不喜歡我。”

江左一時語噎,過了一會兒輕聲道:“小慫包。”

大年初一樺燁組了個籃球局,來了十幾個人,秦濤也來了。

一共分為三組,每組五個人,輸的那組讓剩下組上。

比賽還沒開始,溫書白坐在椅子上給齊韻良通風報信,不過齊韻良回老家了,還說秦濤做什麼不關他的事。

兩分鍾後。

小齊【給我拍個視頻唄?】

好好讀書【……】

好好讀書【我記得某人不是說不在一棵樹上吊死。】

小齊【主要是他這棵樹太大了(捂臉)】

溫書白興致勃勃幫她拍視頻,鏡頭一直跟隨秦濤。因為不是很好拍,她的直接站起來明目張膽地拍秦濤。

場下的另外五個男人互相看幾眼,大聲調侃:“江左,你老婆可一個勁兒地拍秦濤。”